皇上看完后冷笑一声:“当真是朕看走眼,还以为她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没想到是个如此心思狠毒之人。”
颜泽站在一旁不敢吭声,这种可不是他能议论,听着就好。
皇帝轻抿一口茶,“传旨给赵元江,让他立刻滚去刑部领罪。”
“是。”颜泽领命离开,心里却暗叹裴城业这次怕是难逃一劫,皇上显然不会让他轻易活下来,即使不死也会丢官降职。
裴城业听到圣旨吓得魂飞魄散,挣脱近卫军,来到皇上面前。
“父皇,你不能对儿臣如此狠心,这一切都是误会!”裴城业哭诉道。
皇帝眉头皱起:“误会?那好,朕再给你一个机会,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若是说错半句话,朕便要了你的性命!”
裴城业咬紧牙关,将皇后与圆慧方丈的事全盘托出,包括皇后曾经交代的话都一五一十的说出。
“放肆,简直大胆,竟然敢做出这样伤天害理之事。来人啊……”
“父皇……”裴城业急忙打断皇帝的话,跪在地上哀求:“父皇,儿臣知错了,请父皇饶恕儿臣吧,儿臣保证绝无二心,日后定会好好辅佐五弟,只要您饶过儿臣这一遭,儿臣愿意将手中所有权利都交出来。”
“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还管用吗?朕已经决定重新选立储君,而你……”
“朕念在父子之情,留你一条性命,日后你就待在二皇子府中,永世不得出府!永远只当你的二皇子!”
裴城业被侍卫拖了出去,脸色惨白,双目猩红。
“不,父皇,不要,不要!”
还有什么比这更凄惨,他甚至连个王爷都不能当,一辈子只能是皇子,这对他何其残忍!
可惜他的哀嚎声没有人听到,就算有人听到也是回避。
裴城业被扔进去府中,大门重重关上,禁卫军守候在外,任凭他如何敲打大门都没用。
府中管家赶来,看到如此颓废的二皇子微微一愣。
裴城业苦涩笑了一声:“我输了,我输得彻底,但是我不甘心,我不相信我比不过他裴淮安,只差最后一步而已,我不服!”
说完,大步朝院中走去,身影落寞。
……
另一边,颜泽带着圣旨来到赵府。
赵元江早已经接到消息,本准备逃跑他却被抓个现行。
“赵大人这是打算去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