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女子看似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裴浩澜摸着下巴,不停的端详着女子的样貌。
裴思扬提醒道:“若我没记错,这女子多年前是五弟身边的人。”
“啊,我想起来了,就是五弟藏在青楼的女子,后来不知为何,突然不知所踪,五弟为此关在家中,喝了一个月的闷酒。”裴浩澜恍然大悟。
邵禾笑了笑,唇边绽放出一朵美丽的笑容,低声道:“没想到你还为女子借酒消愁?”
“别听他胡说八道。”裴淮安回应道。
邵禾没有多说,他很清楚这种场合不适合说太多。
“既然你们都说出来,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
裴景逸站出来拱手道:“启禀父皇,这女子是儿臣带进皇宫。”
“为何带她入宫?”
“她一直跪在儿臣门前苦苦哀求,希望可以为五弟送上祝福,儿臣这才带她进宫,没想到,她如今竟变成尸体躺在这里。”
裴景逸懊悔万分,眼神流露出愧疚的神色。
颜泽站出来道:“皇上,微臣愿调查此案,定会查出真凶。”
皇上点了点头,觉得此案交由他再何时不过。
这时,裴景逸突然开口道:“这女子脖子上似乎有被掐过的痕迹,而且那里好像有印记。”
众人立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见到阿兰脖子青紫,而且明显是被人掐着的指印。
颜泽俯身,用手指转动女子的脖子,发现脖子上有个印记,好像是被掐的时候留下来,“还是先让仵作过来验尸吧。”
“这个印记,似乎和五弟的,不,太子殿下的玉扳指有些相似啊?”裴景逸故意提起道。
“哦?”皇上挑眉。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裴淮安,而他也坦荡道:“启禀父皇,儿臣确实见过她,这女子看到儿臣成为太子,故意来亲近,但并未杀人行凶,她不足以让儿臣这么做。”
“或许是五弟病发时一不小心将人杀了,这也不是不可能。”裴景逸继续说道。
夏昭顺站在一旁攥紧拳头,没想到这个蠢货,竟然想出这样的办法栽赃陷害。
裴景逸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心中胸有成竹,他认为这次一定可以扳倒裴淮安。
“朕怎么不知,太子何时还有其他病?”皇上问道,语气冰冷刺骨。
裴景逸脸色骤变,急忙跪下,惶恐道:“启禀父皇,儿臣只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