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被裴景逸扇倒在地,她捂着红肿的脸颊,凄楚的叫道:“殿下,是您逼迫奴家给您服用壮阳药的,奴家只是遵照您的吩咐办事而已。”
“你!”裴景逸又踹了她一脚,骂道,“该死的贱人。”
随即,他又补了一刀,“既然你不愿乖乖合作,那么,本皇子也不必留着你了。”
“殿下饶命啊殿下,奴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女子急切道。
“好,很好。”
裴景逸蹲在地上,捏住花魁的下颚,逼视着她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硬骨头。”
花魁颤抖着嘴唇道:“奴家什么都没做,殿下让奴家承认什么?”
老鸨见事情不对,急忙跑过来,“四皇子,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这丫头一直对您心生爱慕,怎么可能会害您呢。”
裴景逸将目光转向老鸨问道:“既然你说她不会,那谁会?你吗?”
“不是,当然不是。”
“把她带走。”裴景逸冷哼道,眼里满是戾气。
老鸨刚要求情,却被裴景逸打断,“拖走。”
侍卫冲进来,架起花魁便往外走。
花魁挣扎着大喊:“殿下,冤枉啊……”
老鸨急忙追上去,哀声乞怜:“四皇子,这其中肯定存在着某些误会,请您再考虑考虑,看在这丫头为您鞍前马后服务多年的份儿上,放她一条生路吧。”
“呵呵,若非如此,本皇子早就杀了她。”
听得此言,老鸨还是不放心道:“还望四皇子高抬贵手,千万别伤及无辜啊。”
“是不是真的无辜,审问一翻不就知道了?”裴景逸正要离开。
花魁突然挣脱侍卫,拔出他腰间的佩剑。
“都不要过来!”
整个青楼瞬间乱作一团,尖叫声、怒吼声响成一片。
而二楼的拐角处,四双眼睛静静盯着下面,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兴趣,丝毫没有害怕,反而有些兴奋。
“你说,四皇子会怎么做?”邵禾眯着眸子问身旁之人。
裴淮安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道:“我觉得吧,他应该不至于那般丧尽天良。”
“不,我可不这样觉得。”
邵禾反而认为裴景逸会不择手段抓住花魁,因为他迫切的想知道,是谁给他下药。
裴淮安淡淡一笑,凑近她身边道:“要不要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邵禾反问道。
裴淮安邪魅一笑,凑近她耳边低声道:“输了今晚陪睡。”
闻言,邵禾立刻警惕的退开几步,戒备道:“谁稀罕跟你陪睡?”
“啧啧。”裴淮安叹息道,“你这副模样实在太诱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