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逸一脚踹开眼前的侍卫,不管不顾的冲进去。
府中,裴城业饶有兴致的看着跪在眼前的女子,“怎么样是不是很开疼啊?”
姜周咬牙忍耐着,她早就习惯被毒打,此时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裴城业看到不说话的人极为不满意,“噢,我怎么忘了,你嘴硬的很。”
就在他准备继续动手的时候,一个人影冲进来,对着他就是狠狠地一拳。
裴城业猝不及防挨了重重一击,整个人摔倒在地上,鼻孔流血,脑袋晕晕沉沉,一时竟然站不起来。
等他缓过神来后,怒火中烧,指着那个人影道:“是谁?是谁敢偷袭本皇子!”
“呵呵,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当真该死!”裴景逸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道。
当他看清来人,躺在地上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是四弟啊?好久不见,今日怎么登门拜访了?”
“你还有脸说?是不是你、你……”
后面话,裴景逸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裴城业支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语气吊儿郎当道:“我什么?四弟怎么不说了?”
“是不是你派人做的为什么?”裴景逸痛恨的说道。
裴城业露出无辜的表情,“四弟,你再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你少在这里装疯卖傻,刑部尚书已经调查出一切。你还敢在这里狡辩?”裴景逸快要被气炸了,身子不停的颤抖。
裴城业双手一摊,耸了耸肩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这不过是以牙还牙。说到底,也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放屁,我何时对你下手了?”
裴城业一件件脱掉外衣,直到上身赤身裸体,那一道道鞭痕格外显眼,还有一些没有愈合的伤口。
“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裴景逸微微一愣。
裴城业眼神阴狠的看着他,“我每日一次的鞭刑都是拜你所赐!难道我不该送你一份大礼?”
裴景逸这才想起来,之前为了脱罪,夏昭顺把一切事情都推到裴城业身上,导致他被父皇责罚。
“这都是夏昭顺做的,你就算报复应该也是找他,你可你竟然,竟然……”
“竟然让你成为太监?我就是让你这辈子和我一样,与皇位无缘,看你还怎么笑我?”
裴城业说着,突然笑起来,“不,不比我还凄惨。啊哈哈哈。”
裴景逸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冲过去,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
侍卫见此急忙过去拉着,“主子,你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