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换了另一只，顾清衡才不情不愿被牵着走。

从灵这才恍然大悟。

小东西还会吃醋。

真可爱。

顾清衡很好哄，从灵带他下山逛几圈回来就好的差不多。

只不过心里还对从灵要左元洲的衣服耿耿于怀。

从灵瞎编几个理由搪塞过去。

…

从灵和顾清衡做那事，每次都要关上灯，活着蒙住顾清衡的眼睛，怕他发现从灵腹部裹着的布条。

上面的伤口每一天都在加重。

只有某一日伤口崩开，顾清衡闻到血腥味。

“你受伤了？”顾清衡一把扯开蒙住自己眼睛的白色布条。

映入眼帘的是从灵苍白的脸色和腹部正冒着血把布条染红的豁大伤口。

顾清衡盯着从灵腹部，浑身僵直。

那是他曾经捅过的地方。

他就说。

被他佩剑斩杀的魔族，如何能活着。

她在他面前从未表现出伤势未愈的模样，每天陪他疯闹，越来都是在忍着。

怪不得每次交欢，她都不愿让自己看。

现在想来，怕是被自己发现伤口。

顾清衡眼眶蓄着泪，颤抖着手去碰被血染红的布条，看向从灵：“你为何不早同我说。”

从灵抹掉他眼眶划落的眼泪，执起顾清衡放到她伤口处止不住颤抖的手放到唇边轻吻：“没关系，不疼。”

“师兄那一剑着实厉害，我自知活不长，不想让师兄知道后徒增烦恼。”

顾清衡哭着垂打她肩膀：“那你是不是打算等你死了也一直瞒着我。”

“温酒，你那日同我说，再也不骗我的。”

他们彻底和好那日。

从灵向他解释骗他的原因，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