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仰头去贴，因为秦司比较高，秦司只好微微俯身配合。

“将军……”亲了一会儿，秦司嗓音渐渐变得浓稠，黝黑的眸子凝视从灵，仿佛要将她一起吸进去。

从灵手搭在他腰间浴袍的系带上，噙住他特别明显的喉结，沉沉问：“秦管家，还要吗？”

“将军……”秦司皱着眉头，喉结动了一下，开荤之后完全经不住撩拨，轻轻点了点头，揽住从灵腰肢，主动将她打横抱着，再次放到床上。

从刚开始认识时的被动，到最后全都沦落为主动。

他已然记不清，自己来时的初衷。

副官又在楼下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是秦司提醒，从灵才想起这个倒霉玩意儿。

披着秦司刚刚穿的那件浴袍下楼，副官在楼下沙发坐着打瞌睡。

从灵过去踹了他一脚，坐到沙发另一边翘着二郎腿点了支烟：“说吧，什么事。”

从灵脖子上痕迹明显，被一脚踹醒的副官避开这些自己不该看的地方，恭敬的把今天查到的资料交给从灵。

“将军，尸检报告写这些人死因虽然不同，时间也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

副官摆出配合仵作尸检的记者拍的照片。

“这些人都是实验品，根据前段时间下雨的降水量和水流速度推测，这艘船应该来自西地区，那边半年前来了一支R国商会，买了一大片地区做加工厂，专门请普通老百姓做工，我打电话给我们那边的人去查，又没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从灵吸了一口烟然后再吐出来，青烟顺着空气不断四散开。

“将军，这件事需要您出。我们下的命令，那个商会都是直接搪塞敷衍我们，这么多条人命，不能死的不明不白的。”副官语气几乎在恳求。

从灵掸了掸烟灰：“我好像说过这是警察局的事，他们那边的人都死光了？这种事也要我亲自去谈。”

“将军。”

“回去吧，我想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