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像个机器人的秦司唇角止不住上扬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纵然被从灵逼得节节败退，也没见有任何不开心。

“将军……”秦司嗓音很淡，靠在门上退无可退后，喊了一声。

从灵亲了亲他，秦司不知为何格外紧张。

从灵亲累了，靠在秦司胸口，语调懒散：“不想走了，好困，抱我过去，我想睡觉。”

秦司嗓音嘶哑：“是。”

然后从灵张开双手，秦司跟抱小孩似的拖着她屁股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沾到床，从灵自己滚进去，翻了翻被子给自己盖好。

闭着眼睛拍了拍身侧的空位。

秦司秒懂，脱掉风衣外套，刚钻进被子，从灵就自己贴上来。

秦司有些不习惯，指尖颤了颤，一只手搭在从灵腰间，另一只手在床头摸了摸，关灯。

“秦管家。”关灯后，从灵抱紧秦司。

“嗯？”黑暗中，秦司眉眼闪过一缕笑意，像是黑暗中逐渐盛开的凌霄花，终于找到可以让他缠绕攀爬的庭院。

自从家族败落，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归属感了。

从灵寻了秦司的唇亲了亲：“晚安。”

“嗯，晚安。”

…

…

从灵其实觉得自己没什么。

想要出去搞事情，秦司跟盯贼一样盯着她。

但知道她来这边是有事要做，也没过多阻止。

只是秦司比以前管得更多了些。

虽然还是一张臭脸，但能明显感到他的变化。

明炎还在局里蹲着，因为他杀人证据不足，加上身份也是有头有脸，没人敢怎么动他。

他只好静静等待春暖花开，希望律师能够救他出去。

林青筠那狗贼。

等老子出去！

老子跟你誓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