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从灵社会性死亡的时候不多,今天算一次。
上次聊天中,苏泣的姐姐苏澜外地出差,因为甲方不满意方案要多留几天,拜托从灵照顾苏泣。
从灵认真照顾了,只不过照顾到了床上。
今天换了个地址,是在隔壁,也就是苏泣和他姐姐的出租屋里。
上次因为楼上那狗东西,导致把家具和门重新装修了一遍,就连墙沾了血,都是把墙洗干净重新刷的。
晾了大半个月,终于可以住进来。
从灵迫不及待的在苏泣的小床上。
这边也是个单间,但比从灵那屋要大一些,虽然是亲姐弟,但总归是有些不方便。
因为苏澜要上班很少在家,她平时都睡沙发,苏泣睡床,中间拉了一道帘子。
苏泣的床下还有夜壶,方便他平时起来上厕所,然后次日再撑起来坐到轮椅上,把夜壶倒厕所洗干净。
苏澜为什么看中这边,一是便宜,而是屋子里都是平的,方便苏泣用轮椅。
这也是苏泣当初出院,苏澜找房子时提的要求之一。
苏泣腿脚不便,但这些生理小事他完全可以自理,苏澜很少管过这方面。
苏泣的床是租房子时自带的,不算很好,但也能睡。
从灵把人架在上面时,老旧的床板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像随时要塌一样。
苏泣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这声音莫名让人感到羞涩。
而从灵的社死不在于床板,在于苏泣的姐姐。
一把备用钥匙放在门口的花坛下,是怕他们出去遛弯时苏澜回来找不见人。
本来是为了方便苏澜,没成想是害了自己。
钥匙开锁的声音,二人均是吓了一跳,跟偷情似的。
从灵慌乱中,赶紧扯过苏泣的床帘打算先避一避风头,谁能想到这帘子年久失修,从灵力气又大,直接连架子都一起扯下来。
苏泣躲在从灵后面,微微支起上半身,盯着断开的床帘,瞳孔震惊。
然后门就被打开了,从灵眼疾手快,用手快速撑开床帘,只露出一个头把后面的人遮住。
苏澜刚推开门就被眼前一幕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