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很自然的绕到房间，她睡左边池砚睡右边，好在床是大床，不会让人觉得挤。

睡觉之前，从灵把自己的衣服洗了，然后放在空调下方吹，大概明天就能干。

做完这一切，池砚已经自己躺好，背对从灵。

池砚感觉身后的床往下陷了一块，心脏跳得很快，假装平静的睡着。

身边躺着个人，还是女生，池砚一晚上脑子都在不断回忆今天发生的有关从灵的事。

脑子像走马观花一样，又甩不掉。

池砚翻了翻身子，轻轻戳了戳身侧的从灵：“你睡着了吗？”

从灵是闭着眼睛的，被戳后也没睁眼：“你不困？”

池砚叹了口气：“还好，明天不用上班，可以睡懒觉。”

从灵这才睁眼，意味深长的扫了池砚一眼，忽地眼底闪过笑。

“你这是在暗示我可以干点什么？”

这届幸运卡这么急？

池砚：“？？？”

池砚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歪了，别过头看向天花板，床头有个小夜灯，很微弱的光，不至于视线全黑。

“没有，只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

“什么问题。”从灵失望的又把眼睛闭回去。

“你现在是真的人？还是说，以前只是意识被困在游戏里出不来。”

“都有。”

“那后面意识还会进入游戏吗？”

“会，估摸这个游戏没了，我也没了。”

“游戏升级会不会影响你？”

“会，我就是游戏不断升级以后，才会出现在现实世界，说不定哪次升级，就会把我抹掉了。”

“啊？这样吗？”池砚望着天花板，根本不敢想象数据被抹掉后，这个人就消失。

从灵闭着眼睛：“还想问什么？”

池砚想了想：“你的名字，你在现实中的名字。”

“谈雪。”

造身份证的时候随便摇的。

池砚嘴里念着这个名字，问完问题，上班累了一天，还是忍不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