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起身，“萧芊……还有花生，我们走。”

黎明只叫了两个人，算上他三个——他只记得周围两个同学的名字。

黎明一马当先走出教室，萧芊和花生跟上。

三人来到办公楼下。刚才走的匆忙没发现，楼梯口左侧堆放着三堆书本。

走进一看，三堆书本中有一堆最少。黎明数了下。

一共五套书，每种二十八本。

他提起两套……还挺重。

将书本递到刚刚跟过来的萧芊面前，萧芊下意识接过。

感受到重量，她略有吃力，身体绷紧。

黎明提起一种，交给花生。自己提起两种。

“我们走吧。”

萧芊眯起眼睛盯着黎明。

黎明没管她，走在前面。

萧芊磨牙。

“那个，我是男生，我也提俩吧？”

花生意识到气氛不对劲，走上来。

“哼。”萧芊迈开步伐。

“……谢谢你的好意，走吧。”

花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在后面。

“报告。”“进。”

三人回到教室，将书本放在前面，回到座位上。

萧芊正喘息着，却见对她爱答不理的黎明把脸凑过来。

“你脸红了，好可爱。”

没有什么多余感情的小声复述，萧芊眼睛瞪大。

脸气的更红了。

没有磨牙。

报复……夸奖完同桌的黎明发现，班内还少了几个人。

“报告。”

很快，王瑞带领几个同学，把校服搬进教室。

“坐吧。”

诸绪道：“我叫到名字的同学，每种书拿一本，找到贴有自己名字的两套校服。”

“你们的校服都是白色的春秋长袖校服。夏季校服以后再发。”

“黎明。”

黎明上前，拆开课本的包装，拿完课本和校服后，回到座位上。

“萧芊。”

……

悠扬钟声敲响。

诸绪停下对魂技的说明。

“放学。”

“走读生放学后立刻回家，不要让家长担心。住宿生打完饭，最好不要没事乱跑。”

说完，没有离开的意思。

“老师再见。”

黎明第一个起身，收拾一下东西，离开教室。

“等、等一下。”

花生追出来，“你、你是走读生吗？”

黎明扭头，果然看到萧芊抱着课本和校服，跟在他不远处。见他看过来，立刻瞥开视线……然后瞪回来。

“是啊。”

“我也是，你家在什么方向？”

“南城门方向。”

“我们刚好顺路，一起走吧。”

“好啊。”

“嘿嘿。”花生意义不明的傻笑两声，而后看向萧芊，略微拘谨一些，“萧芊……同学，你呢？一起回家吗？”

“不，谢谢你的邀请。”萧芊回绝。

满是礼节性的回答给花生整不会了，他呐呐眨眨眼，“不，不用谢？”是该这样回应吧？

萧芊表情微滞。

黎明莞尔。

行至校门，萧芊加快脚步，走到两人前面。

一名老人迎上来，把萧芊身上的东西接过，放入一辆卖相不错的淡黄色马车。

老人为萧芊掀开帘子。

萧芊登上马车，在华顺纯白、纹雕大鼎的车帘落下前，扭头淡淡道：

“明天见。”

车帘落下，老人目光在黎明身上略有停留，驾车离开。

花生面容尴尬，“我，我刚刚竟然想要她和我们一起回家……”

黎明微微点头。

“萧芊家境很好吗？我看外面的几辆马车，都没有她家的好看。”

“……”

“要不是城主姓荣，我都以为她是城主的女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