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相当于直接跨过内门,从外门一跃成为嫡传弟子。”
“靠,嫉妒使我面目全非!我今天非灌倒你不可!”
三人恨不得在头顶插个牌子,写上“富婆求包养”了,富少也行,前提也是死的。
王远得意大笑:
“哈哈,不醉不归!”
白雨辰在一旁喝不下去,十分纠结:
“你就这么嫁给魏庆延了?”
王远丝毫没有透漏自己发现的杀意,只说道:
“区区一个名头而已,换这么多好处,不值吗?”
白雨辰还是很纠结:
“那你还能不能……就是……相约黄昏后?”
她好不容易找了个不太露骨的词,担心道:
“你现在是豪门阔太,是不是不能出来了?”
王远哈哈大笑,声音传遍大厅:
“当然能!魏庆延都死了,还能管我?今晚我就去你洞府,给他戴绿帽子!”
背德?好耶!
其他宾客们:……
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死者?尊重一下葬礼?
没关系,死者情绪很稳定,毕竟灰都不剩了,很难不稳定。
可周围人无一敢主持正义,毕竟王远是金丹“儿媳妇”,人家有肆意妄为的本钱。
酒酣耳热之际,朋友们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问王远:
“你为什么和魏庆延起了冲突?”
“对啊,你当初不是去火神殿报告番神之事吗?”
王远毫不隐瞒,将魏庆延贪昧自己遗物,自己气不过,就将他杀死之事娓娓道来。
朋友们听得十分投入,随着王远的讲述或气愤,或紧张,或叫好,或感慨。
其他宾客们十分安静,也被迫听着王远讲述自己杀死魏庆延的全过程。
他们有人实在忍不住了,问同桌之人:
“他就当着我们面,讲他杀死魏庆延的事迹,是不是太嚣张了?”
“而且还是在魏庆延葬礼上讲,不能私下背着人讲吗?”
旁边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人家两口子打架,关咱什么事儿?听着就得了。”
“就是,顶多算家暴。俗话说清官难管家务事,俗话还说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们外人就别插手了。”
“我虽然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魏庆延估计很难床尾和了……除非诈尸、托梦。”
如果能诈尸,就不是和不和的事情了,估计魏庆延要先哭一顿——
凭什么王远杀了他,能获得彩礼、获得集训营名额,还能在他葬礼上肆意玩闹,讲述他杀死自己的丰功伟绩?
天理何在?!
王远才不管其他人,嚣张大喊:
“干了!你杯子里养鱼呢?”
几人闹到很晚,王远兴致来了,还当场高歌一曲,赢得稀稀拉拉的掌声。
不是观众们不捧场,唱得确实不错,就是场合不太对。
你好歹唱个悲伤的小调吧,唱《今天是个好日子》是什么鬼?虽然他们不知道这首歌,但听歌词就不对劲。
“嗨,没劲,都没叫好的。”王远不爽地说,“算了,回去吧。”
他见到有燃火殿的执法修士来参加葬礼,便走过去,吩咐道:
“我的洞府封存好,里面的遗物若少了分毫,就别怪我去找魏真人告状了。”
几名执法修士有些别扭,但适应得很快,连忙说道:
“王师弟请放心,绝对分文不少。”
王远满意地点点头,嘀咕着“金丹真人的虎皮是好用啊”,揽着白雨辰一起离开了:
“嘿嘿,小白,今夜月色很好,一起彻夜赏月吧。”
白雨辰脸有些红:
“嗯。就一夜,我还要修炼呢。内门也有集训营名额,我想努力争取。”
“好嘞!”
……
“当男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