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意外,意外,都是意外啊!”
“门口有标识,这里的巷子根本不许汽车进来,你们是一伙的!”
梁垣雀揪着他的领子吼道。
“哎哎哎你冷静!”常探长上前来拦他。
梁垣雀此刻脖子上还不断流着血,样子可骇人极了。
“把他带回局里,他一定跟马新有关系!”梁垣雀依旧扯着年轻司机。
“好好好,肯定得带回去!”常探长赶紧安抚他,
“你现在先去医院行吗?”
梁垣雀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把手掌上的血擦在自己衬衫上。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的自己冲动的就好像不是自己一样。
他深呼吸一口,努力压下莫名躁动的情绪,
“不好意思常探长,我刚才过激了。”
那年轻司机看他好像恢复过来,得寸进尺地来一句,
“你不应该跟我道歉吗?”
梁垣雀根本没有搭理他,依旧对常探长说,“这小子还是得带回去审。”
虽然他刚才情绪失控了,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人,不可能只是巧合的路过。
他执意不肯去医院包上他的脖子,常探长也拗不过他,怕他情绪再激动,只能顺着他的意先把这个司机带回局里去,同时去同时付探长安排追捕马新。
这一系列的发展已经把张宣利给吓懵了,梁垣雀就让常探长先把他也带回去。
如果待会儿再出什么意外,梁垣雀担心心系妹妹的他会直接崩溃。
而梁垣雀则带着庄佑杰,重新返回了公寓。
庄佑杰一路上是摸遍了口袋找手帕,但可惜他一个糙男人身上什么都没有,最后还是房东看不下去给了他们一块手帕暂时绑住了梁垣雀的伤口。
因为马新是直接购入的房子,房东这边也没有钥匙。
不过一扇门一道锁可难不住梁垣雀,他一摸兜里竟然有之前从苏清玲那里要的发卡,倒弄了几下直接撬开了门。
因为他们自称是警局的人,房东也不敢管他们的行为,只能看着梁垣雀一脚踢开房门。
马新的家很是整洁,甚至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里没有第二个人。
“张佳兰没有在这里吗?”
这一路的兜兜转转,庄佑杰都感觉自己的心脏受不了了。
这种一有希望就破灭的局面,实在让人太难接受,还好梁垣雀已经提前让张宣利离开。
“不,她只是现在没有在这里。”
梁垣雀边说,边踱步到靠窗的一张小桌子前。
那里摆着一本硬壳的书,而书上端正的放着一枚装饰着珍珠的发夹。
张宣利给梁垣雀的那张照片上,张佳兰就别着这枚发夹。
这枚珍珠一看就价值不菲,应该是张佳兰最贵的饰品,平常都贴身佩戴。
她是特意把这个放在这里,提醒找来的人,她曾经被关在这里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