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可真让人不舒服,甚至在意识到自己心中涌起这种不必要感觉后会感觉更不爽和不安。
就好像是一直被大老爷养在外面的外室,突然得知正房夫人要来一样。
庄佑杰下意识甩了甩头,想控制自己这种胡思乱想的习惯。
而梁垣雀则像是看傻子一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动作。
“你怎么了?”梁垣雀开口问他。
“没什么,”庄佑杰叹着气坐回了车里,“我们在林家等你,不要再把自己弄得破头烂腚的。”
在他关好车门后,莫望打了个招呼发动了车子。
看着离去的汽车,梁垣雀也觉得哪里好像怪怪的。
庄佑杰是一个很简单的人,但有些时候,就连梁垣雀也难以看透。
随便吧,他爱想什么想什么。
梁垣雀这么想着,转身往城外走去。
夜晚的郊外,看上去很是恐怖。
尤其是如今是冬天,天边几乎没有月光,枯枝与杂草的影子形成各种能吓哭小孩子的怪物。
梁垣雀走了很长一段路,才遇上了穿西装的男人。
“你走这么快?”
梁垣雀率先开口。
“是你太慢了,难道在跟你小伙伴们做个依依不舍的告别吗?”男人道。
“我就多余理你,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这么欠揍。”梁垣雀瞪他一眼,转头往马家庄的方向去。
静静地马家庄蛰伏在黑夜里,从远处看去,恍惚间会觉得它会突然跳起来攻击来人。
“前面有动静,应该有很多人在,”男人低骂了一声,“妈的,他们在开舞会吗,气氛还挺好。”
“马上就好不起来了,”梁垣雀瞥了男人一眼,
“你的听力竟然还这么好用吗?”
“难道你已经退化了吗?”男人挑挑眉,“真可惜,搞不好你的后半生还得靠我养着。”
“滚蛋。”梁垣雀最后骂他一句,迈步走进了马家庄。
阻拦的人比预想中来的要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蹿出来一个人影,直直地朝着梁垣雀扑过来。
不过这根本对他造不成威胁,梁垣雀闪身一躲,身后的男人非常默契地飞起一脚冲着人影踢过去。
男人下手要比梁垣雀强硬得多,这一脚把对方踢出一声惨叫。
梁垣雀拧亮手电筒,冲着在地上呻吟的人影照过去。
对方也一副刚刚发现他身份的模样,惊讶的说,
“梁,梁顾问吗?”
梁垣雀点了点头,蹲下身把对方给拉了起来。
这个人是付探长身边的一个警员,够不上亲信,但也算是身边之人。
由于之前演的那出戏,现在局里好多人都管梁垣雀叫顾问。
梁垣雀认得这个警员,即使他这会儿并没有穿警服。
“梁顾问,您这是来干什么?”
警员捂着被踢痛的肋骨,率先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