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老板说的没错,这种毒药的药性确实十分猛烈,梁垣雀此刻已经感受到了食道里面灼烧的感觉。
即使是喝进去,就已经产生这样的效果了吗?
那待会儿,要消化掉这些毒药的五脏六腑,该经历怎么样的痛苦?
梁垣雀趴在地板上,每一下呼吸非常拼命好,就好像是在珍惜如今每一次的呼吸机会一样。
在甲老板他们眼中,确实就是这样没错了。
甲老板看着梁垣雀虚弱的样子很是开心,甚至兴奋的鼓了鼓掌,
“怎么样,还嚣张的起来吗?”
“小伙子,你这辈子干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招惹上我们,年纪轻轻的,下辈子注意点吧。”
甲老板说着,注意到梁垣雀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是在说着什么。
他一向对将死之人很有耐心,于是便走了过去,俯下身子想听清梁垣雀最后在说些什么。
结果在他凑近的时候,清晰地听到梁垣雀拔高了些声音来了一句,
“我草你十八代祖宗。”
甲老板的表情变得扭曲,站起身来冲着梁垣雀的腹部狠狠地踢了一脚,
“赶紧去死吧,王八蛋!”
说完,甲老板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间房间里的古怪味道一般,叫上旗袍男人,捂着鼻子匆匆离开。
在走出房门的时候,他像是突然像是才想起了兰小姐一样,回头对她说,
“哦对了,刁大小姐,请您稍安勿躁,先在这里待一晚上,明天早上我们会把您原样送出去的,”
“毕竟,让你消失整整一晚,才能在你父亲那里达到威胁的效果。”
“你,浑蛋!你绝对不得好死!”
兰小姐一边挣扎着,一边高声咒骂。
甲老板只是笑笑,像是来时那样,搂着旗袍男人走出房间,脚步悠闲轻快,就好像是刚刚从散场的电影院走出来,而不是从一个刚刚自己制造的杀人现场走出来。
所有的人都走出房间后,走在最后的胡子男人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很快外面传来了落锁的声音。
兰小姐看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梁垣雀,声音颤抖地问道,
“你,你还好吧?你怎么样了?”
梁垣雀深吸一口气,努力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食道里的灼烧感越来越严重,好像是有岩浆一直溜进了胃部。
梁垣雀清楚,待会儿这种痛楚不会只出现在胃部,所以要趁着自己意识还清醒,想办法带兰小姐逃出去。
只要他们能逃出去,就可以躲起来等待刁副督察的救援。
他先是用藏在袖子里的刀片划开了帮助自己手脚的绳子,然后去把被控制的兰小姐给放出来。
做完这些,他正准备去查看紧闭的窗户,毒药带来的痛楚就比他预想中的更快一步到来。
“呃,啊!”
这玩意儿,果然好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