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咱们打个比方——假如新出现了一个明星，你很喜欢，然后她所在的公司推出了她众多的周边等东西，你会买吗？”

“当然买啦！支持偶像是粉丝该做的事情！”

“嗯，然后当你收集了大量这位明星的东西后，这个明星传出了惊人的丑文什么的，被公司解约了。你是会一如既往的支持她，还是换一个喜欢的、声誉好的明星支持？”

“唔——我大概率会换一个声誉好的明星支持吧？”

福徕不确定的回答道。

“嗯，那么这时候，你就会面临一个问题——在追前一个明星的时候，你钱都花光了。那么这个你更喜欢的明星，你要怎么支持她？”

“尤其是当她所在的公司发表声明——称公司现阶段运营出现问题，可能无法在支持她拍电影、电视剧等活动，希望广大的粉丝们能够帮助她度过这个难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唔……”

沉思中的福徕，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对！他们很可能会做出一些有违社会准则的、会令将来的自己后悔终身的事情。”

“而这，又会进一步导致公司被查处，进而真正的破产。”

“……”

“可是，这跟我的问题有关吗？”

福徕想了一会儿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的问道。

“韭菜割得太快，是得不到好韭菜的。”

毕丁鸿转过头看着窗外，悠悠的开口道。

“而且韭菜的种子，是可以跑去别人家的啊……”

“……”

福徕明悟的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为了不让市场崩盘，他们才会制订出这么一条规则？）

“而且，如此做，其实还有着另一层含义——是专门针对你们这些没有经过培训，直接签约的。”

“哦？什么含义？”

“明星除了你们看到的那些风光一面外，还有着众多的凄惨一面。如果你们受不了选择离开的话，前期没有大额投入也就不会造成大额损失。”

“所以，我们被允许乘坐这架工作飞机？”

“嗯，这代表着你们通过了上头的观察，决定开始逐步加大对你们的投入了。”

“果然呢！成功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哈哈！简单的人，有成功的可能吗？”

“没有吗？”

福徕笑着看向毕丁鸿，反问道。

“丑小鸭之所以能变成白天鹅，是因为它本来就是天鹅。”

“你这句话说的太绝对了，也太不给普通人希望了。”

“好吧！那我再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九州国古今真正白手起家的帝王，有几个？”

“我能想起来的就一个——朱国瑞！”

“那，九州国从古至今的人口数有多少，你能说出来吗？”

“……”

“年轻人，还是务实的一点好啊！”

“可是，如果不努力一把，又怎么知道自己究竟是美玉还是顽石？”

“哪怕是做无用功？”

“年轻，就是我们最大的本钱嘛！”

“……”

“保留这个志向吧！”

毕丁鸿又看了眼福徕，随后扭头说道。

“好等我将来功成名就后，你有个炫耀的资本？”

福徕笑着调侃道。

“不，是有个嘲笑的借口！”

毕丁鸿大笑着回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