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江城,不知名酒楼。
先前逃出家门的刘阳,来到此地借酒消愁。
三杯两盏下肚,刘阳就喝的伶仃大醉。
抱着酒盏,嘴里不断咒骂着。
好在酒楼位置偏僻,平日里没什么客人光顾。
否则以刘阳这般模样,只怕会吓跑不少客人。
“凭什么!父亲凭什么责怪我!”
回想起先前刘勋的指责,刘阳就倍感气愤。
“这不是刘公子吗?怎么独自在这喝闷酒?”
一道身影自顾自坐在刘阳对面,略带笑意的问道。
“嗝~我认识你吗?你就坐这?!”
刘阳打了个酒嗝,皱着眉头不悦说道。
“刘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不记得在下了吗?”
“要不,刘公子再仔细看看在下?”
对方说罢,凑上前让刘阳能够看得更清楚。
刘阳摇了摇脑袋,勉强保持清醒后。
看清来人长相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
“先生!您怎么会在这?”
“难道说!您是专门来见我的?!”
刘阳显然是认出对方身份,神情激动问道。
“非也,非也。”
“在下只是碰巧经过,并非专门来见公子。”
面对询问,男子赶忙摆手解释道。
“先生不愧是先生,连忽悠我都不愿意。”
“也对,我又有什么资格让先生专门来见?”
“毕竟,我连那些小事都做不好!”
说罢,刘阳猛地灌了口酒水后自顾自嘟囔道。
“若是公子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
“这样在下也好为公子牌忧解虑,公子也能抒发心情。”
觉得对方言之有理,刘阳将先前发生的如实告知。
“先生,我是不是很失败?”
“明明您都已经告诉过我该怎么做,我还是能搞砸。”
“原本是想替父亲分忧解劳,现在看来我不添麻烦就已经不错了。”
正如刘勋所料,先前刘阳此举都是听了眼前这位先生的指引。
“原来是这样,公子多虑了。”
“依在下所见,太守大人只所以呵斥公子,多半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先生此话何解?”
“眼下庐江局势险峻,太守大人急需庐江各个世家氏族鼎力相助。”
“呵斥公子,就是为了让各大世家氏族知道他们在太守心中的地位。”
“唯有这样,才能拉拢人心。”
“不得不说,太守大人这一步走的太妙了!”
“原来是这样!是我错怪父亲了!”
“公子这是要去做什么?”
见到刘阳起身,男子赶忙询问道。
“错怪父亲,我总得道歉吧?”
“多谢先生指点迷津,要不然我真错怪父亲了。”
“公子请留步,在下观公子酒劲上涌。”
“担心公子不能安稳回府,这样吧,公子若是不嫌弃,在下送公子一程如何?”
刘阳稍加思索,只觉得对方说的在理。
再者,对方至始至终都在为自己着想。
正因如此,刘阳才会对其放松警惕。
然而当刘阳蹬上马车后,没一会就昏睡了过去。
见时机成熟,男子转身朝着酒楼掌柜招了招手。
掌柜领着杂役,手持麻绳将刘阳五花大绑起来。
“少主,咱们真要这样做吗?”
瞥了一眼昏睡中的刘阳,掌柜看向身旁男子谦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