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里,可是他与妻子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尽管他有多么的讨厌酒这种东西,虽然厌恶的原因是他总是喝不醉就是了,借酒消愁这种弱者才需要的行为,他一如既往的不屑一顾。
可是遇到妻子后,这个酒吧就成了他不可磨灭的记忆中的一部分。
重新开始,选择这里最好不过了。
心中总是怀着给予妻子第一次的浪漫,伏黑甚尔略显困扰的注视着花朝,似乎已经在思考接下来怎么与妻子对打才能给她足够多的自信心并且还能让她乖乖听话了。
完全不知道伏黑甚尔在想什么的花朝看着他的神态,意识到想要拒绝只有让眼前这个男人知道打扰到她的后果。
于是花朝快到几乎无法以肉眼识别的速度,来到了他的身后,指尖咒力凝聚。
天生的战斗体质配上几乎变|态的肉|体力量,伏黑甚尔以防御力绝对超强的情况下,完完全全的接受了花朝的一击。他甚至还转身,在花朝明显一顿的动作下,手掌完全握住了对方从袖子内露出的纤细手臂,把她的手抵在了他的胸口前。
伏黑甚尔的肉|体素质已经超乎了花朝的想象,尽管已经知晓天与咒缚的强大,可是当真的看到后,花朝忍不住一顿,虽然之前的攻击仅仅是试探的程度,可是对方接下来把他的致命处交与她的举动,更是让她无法理解。
对方甚至以此为机会,低头凑近了思索中的花朝,注视着她带着面具的模样,眼底里似乎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花朝被对方无畏的举动惊到了,一时竟然思索着该不该攻击。这种当你发现自己的对手主动献出弱点,甚至还面带纵容的姿态,饶是身为反派应该果决狠厉,花朝都会不由得犹豫起来。
心中很是不爽的花朝根本不喜欢伏黑甚尔这样,要打就打,干什么摆出这副为人所难的样子!
非常了解妻子性格的伏黑甚尔看着眼前的举动果然凑效了后,他微不可察的勾唇,“那么接下来我还能继续邀请你吗?”
有些自暴自弃的花朝狠狠地甩开了伏黑甚尔的手,她看着对方站在她身边半步不离的模样,心里琢磨了一会便选择了先同意看看,“走。”
与身边的妻子一前一后进入了酒吧,这个酒吧内光线氤氲着慵懒的温度,十分舒适的氛围便让她逐渐放松了姿态。
坐在吧台的两人,而在调酒师的眼里自然只有伏黑甚尔一人的存在,在他自然地点了两杯酒后,顶着调酒师奇怪的目光把另一杯酒杯移到了花朝的面前,他心情很好的说着,“请你的。”
花朝根本没有喝的欲望,同时也不想夜间上演酒杯独自腾空的恐怖现场,所以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声。
妻子能在身边坐着便让伏黑甚尔心情愉悦了起来,尽管并没有人知道他刚来这个世界是何种引人战栗的姿态,又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宛如废犬般,试图在世界的万千中,找寻出记忆深处的那些存在。
而现在能露出处于蛰伏一般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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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慵懒的姿态,全是因为他找到了。
花朝时而能感受到身边伏黑甚尔的视线,总是会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这让她很是不自在。
而为了知晓他为何对她如此熟稔,于是她便转身朝男人问道:“我,难道是你认识的人?”
本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没想到伏黑甚尔甚至都没有思考,就一手摇晃着酒杯,在冰块与杯壁间敲击出清脆响声时,直接回答了,“是的。”
“……我是你的谁?”花朝下意识问出。
男人一瞬间目光便转变了,对方黝黑到深不见底的眸眼里,在注视着花朝时,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被彻底盯上的毛骨悚然感。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反而露出了些许带着狂气的神情,而下一刻花朝便被他再次迅速摘下了面具。
对方的手掌轻柔地托起花朝的脸颊,目光凝神注视着她的五官,语气缱绻的说着,“你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伏黑花朝。”
……妻子、伏黑花朝?!
属于咒灵花朝的情绪突然就涌上心头,花朝甚至异样的感知到了心尖窜起的刺痛,可是咒灵花朝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伏黑甚尔的记忆,甚至是她的记忆里也没有与他相处的记忆。
可是微妙的情绪又在时刻提醒着她,伏黑甚尔似乎说的是真的。
所以咒灵花朝……到底发生过了什么?
莫名间觉得这个剧本并不简单的花朝甚至都没有在意伏黑甚尔过于亲昵的举动,而是陷入了颇为冗杂的思绪长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