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枪不入的伪装,常常在懂你的人面前彻底投降。
时间又过了几天,最闷热的三伏天来了。
下班前,忙完手头的活,想着明天要去看看精密制造部工业机器人的进展;还有和城市商业银行梅浙行长,之江乡村银行东海支行行长巩固,谈判考察瀚海风力发电及矿山收购贷款事宜。
事情真不少。那几年,天宇发展得很快,不断有新项目推出,后来证明还都是超前的!
开着车,夏天太热,俺可不想散步,容易出汗,缺盐。
几年后,玉香香讲过烟花国核辐射可用食盐预防的一个笑话。
她姨妈,一位傣族妇女,听说要缺盐了,专门叫女婿开车一百多公里到景海,买回3大麻袋300斤食盐。后来警报解除,几年时间才消化完,还多亏了邻居无偿帮忙。
很多时候,我们的同胞挺相信民间发言人的,比如囤积酱油等,很好玩的。
那天晚上,先去理发店剪头发。剪完头发,理发师问我:“怎么样啊?”看着镜子,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开心就好。”
快到玫瑰公寓时,电话进来了。
竟然是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杨妍!这个我曾经日思夜想,却自惭形秽,始终若即若离,阴差阳错的女孩!这一次,我还会和她擦肩而过,失之交臂吗?
在接到电话的一刹那,内心有点涟漪,但很快就暮气沉沉。单身久了连喜欢都不会了,即使遇到心动的人,心里也会想:算了吧,我又不会谈恋爱。
在我内心深处,想法很简单,只想有个家和一个她。
并不是说杨妍比那三位美女差,相反,她甚至更迷人一些,像我心中的女神!
虽然我第一次住院,她曾经说过想成为我的女人。可是,她是那么美丽,那么优秀,那么高尚?没错,就是高尚!
表面上看,我循规蹈矩,幽默滑稽,小坏小坏。其实,我猜只有她真正看透了我!在她聪慧、理智、正派的显微镜下,哥们一定很是不堪。比如,不喜欢条条框框,崇尚内心裸奔,狂野激情。
以前看过一部电影《赤橙黄绿青蓝紫》。
该片以解净、刘思佳等几个性格各异的青年人为中心,围绕他们的工作和生活,表现青年人经历磨难后,在“四化”建设时期端正思想、创造美好未来的故事。
感觉自己就是刘思佳,落后青年,而杨妍她是解净,是先进青年。所以一开始我是抗拒的,不想和她一样,随时严格要求自己。若即若离的5年多了。
八百标兵奔北坡,炮兵并排北边跑。
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
在心底自认为不是标兵,而是“海明威”。本来我们就难得聚会几次,她的苦口婆心更让我加深了内心的自卑。一个人生有污点的人,总是羡慕别人太干净。
我喜欢清清,陪着我小品相声,盲目崇拜我;我喜欢曼曼,我陪着她小品相声,容忍我的大男子主义;我喜欢香香,欣赏我小品相声,野性而温顺。
“刘无业,在干嘛?晚上有空吧,出来坐坐!”她的语言永远是这样,直接而不容置疑。
“嘿嘿,没事。有事吗?”
哥们可不想像那两个号称“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的民族,总是被“教训型”打击。
“呵呵呵,没事就不能打你电话啊!今晚我的生日,你看着办吧!嗯,行吗?”女人是弹簧,你弱她就强。
“那,好吧。”
看到空喊师父竖起大拇指,俺知道鹅出师了!终于不再畏惧女神。
“好勉强啊,是不是不乐意呀?”
哎,又来了,职业病吗?有时候,很佩服香香,在她那似笑非笑的柔情里,刘装装演技木有哇!
“啊瓦啦哄/啊瓦啦哄/呀噶嘞比西卖哄/啊嘶卖那噶撒啦哄”哥们突然唱起一首歌。
“无业啊,你想上哪去流浪?”又被识破了!不好玩嘛。
“去你心里,可以吗?”哥们一滑稽,竟然忘了规矩。
“唉!又来了!油腔滑调,你能不能成熟点?奔4张了。”杨老师走进教室,起立!向老师敬礼!
“那你说吧,想去哪?”泄了气的皮球。
“你来接我,去欢乐路的“激情飞扬”慢摇吧。”
这小妮有进步!知道享受生活了。那个地方哥们倍儿熟,以前和罗曼常去。有时候,玩得忘乎所以,凌晨2、3点钟回家也是常事。
15分钟后,我看到苍翠金黄的法国梧桐树下的她。
“天哪,天哪,请不要这样勾人,啊不,勾魂,好吗?”心里,似乎又有了行走的荷尔蒙。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谁在那里大放厥词啊?告诉你,今天哥就要把你反驳得体无完肤,哑口无言,甚至怀疑人生!啊,你,嗯哼!说得对!”
她饱满的脸庞,一定符合0.618黄金分割比例,眉毛光泽黑亮,鼻梁长而挺拔,在看到我时,大大的眼睛里弥散着情意。
薄薄的红唇自然张开,上面露出5颗牙齿,比微笑还要深一些的笑意,洒满了漂亮的脸蛋。但我觉得,上下红唇组成的弧形三角区,笑意最浓。
头发不是乌黑亮丽,在夕阳光线的作用下,有一点泛着金黄,像东欧人的发色。
中间的几根刘海,发丝自然弯曲,如小钉抓在两道弯弯的眉毛中间。最左边和最右边的眉毛上,漂浮着两三根金黄的头发丝。
一根粗大的松鼠尾辫,我不喜欢马尾辫的描写,辫结处,两束紫色的发圈。辫子顺着耳朵下来,最后由粗枝变为大叶,桀骜不驯地软散在高挺的胸脯上。
上衣是白色短袖衬衣,在扣好的领口处,有裙子一样花纹的红白蓝飘带。红白淡蓝三色条纹状的,条纹有纵向、有横向的褶皱吊带裙。
一双弹钢琴的修长的手,交替放在大腿部。开端两道白环后,黑色的连裤袜,脚上是绿蓝镶边,中间棕色带扣袢,平跟皮鞋。
整个皮肤,不是王楚涵那种耀眼的雪白,而是略带小麦肤色的白。
她坐在长椅上,我看到她时,就是这个印象。
车正对着她那侧的街道开过去,哥们没敢玩小转弯急刹的车技,只是把她那一侧的玻璃窗摇了下来。
“上车!”
和她在一起,我可不敢贫,免得把唐僧的妹妹招来了。
笑意盈盈的她,性感飘逸。
“酷!有进步。人生是一本书,封面是父母给的,内容是自己写的,精彩程度是自己创造的。”关上门,还喘着香气,就开始讲课。
“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哥们会心一笑。
“最近在忙什么呢?”
“当幸福来敲门的时候,我怕我不在家,所以一直都很宅!”
“嗯。有段时间你会非常孤单,一个人上班一个人下班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甚至跨年都是一个人在高速公路上。”
“是的!这时候不需要找人倾吐不需要找精神寄托,就一个人撑过去。我们都要去感受孤单。”
她自己系好安全带,在我快速一瞥里,抽象派,傲挺767。欧诗漫的迷香,让某些人发出口渴的信号。
“呵呵,原形毕露了吧?!今天我怎么样啊?”左倾身体,笑容清香妩媚,感觉有点巴结的味道。
“啊,鹅不敢说。”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发动车子。
“今天我生日,你可以乱,嗯,说的。”
有些婉约,不似平时的大声,那雌性的妍美,某些人意志快不坚定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和杨妍在一起,听到声音哥们就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