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葱白纤细的指尖压上男人的唇瓣,粉舌轻扫着嘴角,一字一句,“愿,赌,服,输。”
这……
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车内的四角,都嵌了夜明珠,在夜中释放者柔美的光芒,打在女子那纤细的身影上,勾勒出完美的线条,隐约朦胧最是撩人。
特别是那娇艳得犹如花瓣的唇瓣,呼唤着人来采撷。
这个时候,北辰琰哪能听到旁的?
男人暗红涌动的眸紧黏着女子诱人的唇,呼吸明显粗重了不止一个度,强行克制的他双手微颤,只这瞬息之间,额头都微微涌出的汗意。
“月儿……别闹。”他的嗓音沙哑到不像话。
凌兮月瞧着男人眸光喷火,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却不得不强按着隐忍不发的难受模样,忽地发现,比起抢占上位,似乎现在更有意思啊。
“怎么了?”凌兮月眉目瞬间一扬笑靥如花开,明知故问,“别闹什么……你是说……”
花朵般的红唇轻勾,纤手顺着男人的唇,一直往下去,流水般线条顺畅的下颚,性感如山峰旖旎的喉结,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结实如壁的胸膛,再顺势往下去……
“月儿!”北辰琰一把拽住凌兮月即将惹至爆发点的手,原本额头的细密汗珠,已转成了豆大状,一字字,几乎从牙缝挤出,“你最好别惹我!”
那濒临崩溃的狂乱眼神,犹如盯着一头羔羊的野兽。
而眼前的这只羔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就似为他一人量身特制的毒品,芬芳,甜美,引人犯罪!
只是可惜,看得到,碰得到,却吃不到。
男人心脏狂跳,隔着厚厚的衣物,都能感觉到他的胸膛处在剧烈起伏,双眸之中的火焰更似即将喷发的火山熔浆,离爆发只差一层薄纸的距离,一戳就破。
四眸相对,一个是满眸天真无邪,一副不明所以的惹火小羊羔,一个是双眸火焰湍急涌动,恨不得将之拆了骨头,吞如腹中的雄狮,已忍受到极限。
凌兮月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哈哈笑开,笑得倒在了男人身上,直捶他的胸膛,“北辰琰,你也有今天啊。”
北辰琰搂着怀中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妻子,俊脸泛青。
“诶,你说你平日不是挺威风的吗。”凌兮月纤指戳着男人的鼻尖,“现在不行了吧?”
让他之前就知道欺负她,常常将她折腾得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啊!
凌兮月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嘚瑟小样儿,从内到外,身心无比舒畅,就差没双手叉腰,仰头大笑了。
这时,耳边传来男人阴森无比的一句话:“你确定,要继续和我讨论行与不行这个话题?”
伴随着阴恻恻的笑,低低沉沉的炙热气息扑入她的耳中,贯穿全身,“你有本事,就给我一直怀着,否则,到时候,看我怎么把你一节,一节地拆开,一点一点吞,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