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不语,三人大步而走,丝毫不顾长秋殿内一片狼藉。
后方看着刚刚一切,花听琴可是吓到,连忙将皇后扶起身来。
“母后,母后,你没事吧。”
出了长秋殿,走在宫道之上。
花卿若看着身侧高大的身影。
“王爷怎么会来,按这个时辰,王爷应该是在前朝。”
他怎么会来后宫之中?
看了一眼身侧女子,萧珏眼中闪过动容,天色日头大,两人站的时间不短,已然微微憔色。
不答反问:“凭洛书云的功夫,对付她们,绰绰有余。”
这话意思是问她,为何不反抗。
花卿若,脑袋微低:“我与王爷不同,皇后会给王爷薄面,可是不会给我,出得了长秋殿,出不了宫。”
听到这话,萧珏身子微顿,身影修长,将女子身影包揽。
看着低着脑袋之人,萧珏终究没有言。
她说的话没有错,这里是皇宫,皇后的身份摆在那。
“是本王想得不周到……以后我会护好你。”
“其实王爷已经很好了,是我总让王爷摊上麻烦事。”
纵然萧珏有天大的权利,换做任何一人,皇室子弟,都不会为了一个女子与皇室之人起冲突。
哪里是他想得不周全,是她一直给她添麻烦而已。
萧珏重新拉起对方手,向着宫外而去。
“本王不怕麻烦。”
不怕麻烦?
花卿若:“王爷还没说,怎么会来此,总不可能是路过。”
“云安县主,来报的信。”
云安县主?竟然是她,倒是让她没有想到。
后方两人走后,洛书云这才跟上。
见怪不怪了,王爷但凡遇上王妃的事情,都是如此。
对,见怪不怪。
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寿康殿内,一个宫女到了殿内禀报此事。
太后也是微微讶异。
“皇后,可有事?”
宫女禀声:“崴到了脚,此事,太后可要……”
可要出面协调作主?
太后却是摆了摆手。
“她自己行事匆急,若来寿康殿发牢骚,并不见装作不知,不过秦王所为确实……”
一旁,清河郡主忍不住。
“姑外祖母,此事,也不能怪秦王殿下。”
太后一笑,面容看不出是何表情。
“清河,你要知道,任何皇室之人,都不可儿女情长,能让秦王如此,哀家倒是小看了秦王妃那个丫头。”
记得当日秦王妃所言,改东晋律条一事,太后是赞赏的。
如今怎么……
太后心思一向难猜,她是这个皇宫之内最深不可测之人。
她的一切,以皇家利益为主,以皇室为主,以皇上为主。
清河郡主还是忍不住开口:“姑外祖母,秦王妃并非魅主之人。”
喝下一口茶水,自古帝王家心思难猜,太后所言亦是如此,只是意味不明。
“不管魅不魅,错与对,她都让秦王为她破了例。”
长秋殿内,萧珏两次冲撞。
还有寿辰之上,拒婚,秦王府不纳妾之言。
就算不是女子之错,可是皇室子女不能如此,皇家更不应该有独宠一说。
更不应该有这样的女子存在。
……
夜晚京城之内
一处别苑之内,卷云舒推开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