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越说越过分,越麒文声音急色。
“父亲,此事可不是我的主意,越离殇自己留恋花丛,这事他自己和白灵有关,和我越府没有关系,此事是我揭发不错,不过太子殿下说过,我越府不会有事的。”
太子殿下?
还和太子扯上关系?
越家老爷一拍脑袋:“你说什么,太子殿下,你什么时候和太子走得如此近的?”
越麒文却是不顾。
“太子殿下乃是储君,走近些怎么了,我这是替太子殿下办事,来日,太子会记得越府的好。”
越家老爷:“你这是拿着越家在赌?”
赌?他确实在赌,岳氏一族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皇上顾忌乱臣贼子,可是越离殇此事,皇上不可能因为十几年前事情,而牵连越府。
不过秦王府就不一样,越离殇乃是越府庶子,众人都知与越府关系并不好。
那抓的人中可是也有秦王府的侍卫洛凌峰,越离殇与萧珏可是走的极近。
太子想要的,无非如此,要不然苦心对付越离殇做什么。
恰恰,太子想要的,也不是因为此事,皇上会对秦王如何,但是会对秦王心中戒色,有想法便行。
就像当日崇福寺一事,证据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让秦王失去圣宠,便是最重要的。
岳氏当年灭的虽然是满门,不过却是皇上未处置便死于大火。
如今,十几年后,皇上不会让此事牵连甚广的。
越麒文,看了一眼对方。
“富贵险中求,父亲墨守成规十几年了,越府再这么下去,如何能行。”
他投靠萧九轩,便是如此。
越家老爷不想在看对方,一甩袖子出了院子。
不顾脸上痛色,越麒文拿起鸟食来,继续投喂笼中鸟。
西楚
风景行带兵途中,陇昌城内便传出消息,西楚太后殁了。
太后不愿写传位诏书,自尽在了永安宫内。
等次日刘本发现之时,已是早来不及。
这一消息自然也传到了连然。
拿着信件,风若歌,身子退后两步,扶着墙壁,这才站定。
“母后,就这么没了。”
一滴清泪而出。
如今风睿死了,就连太后也……
她非草木,太后待她是真心的。
手中拳头握紧,这一切都是因刘本所为。
但愿风景行能够平乱。
丫环在一旁急声:“公主,别哭,太后娘娘这是被奸人所逼。”
风若歌摇了摇头,坐下身来,擦了脸上的泪水。
门外传来声音。
“公主,四皇子求见。”
想都没想,风若歌冷声。
“不见,让他走。”
门外,南宫凌一袭锦衣,身上披着披风,天空正微落着雨。
打着一把黄油伞,南宫凌,这才步子离去。
他也是听说了此事,担心她。
步子轻慢,行于楚王府内,南宫凌眼中没有满园秋色。
那黄油伞微偏,雨水顺势而落,滴在脖颈肩膀之上。
面色微愁,为她担忧,剑眉而皱。
西楚的秋季,天色已是风起。
三国之中天冷的最快的便是北齐。
当日的一年之期的婚约,若风若歌嫁去北齐之时,北齐的天也该见冷了。
也许是北齐下第一场雪的日子。
秦王府内,阳光而下,院内芙蓉花开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