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将进酒,加上诗会的表现,让王治声名鹊起,关键是,一个武将,跻身文士之流,就让人刮目相看了。
况且,王治上次在青楼留下的词曲,也让红奴从怡红院的头牌,晋升为长安城青楼的头牌,是以,不少的青楼女子,都很是希望,王治可以再次光顾,甚至是免费都可以。
“你怎么还没走”?王治诧异的看着小武,自己走的时候,可是从家里支了一百贯出来给她,这可是一笔很大的钱财了,作为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女皇,王治既然遇见了,就不希望,她过得那么落魄,至于以后如何,就看她自己的了。
“公子不要我了吗”?小武楚楚可怜的说,在侯府外面,等了两个时辰了,从王治离开,去长安城,再到王治回来,都站在这里,没有离开。
“我说过了,你自由了,我当时跟你哥哥说把你买下来,就是为了给你自由的,懂了吗,现在你自由了,想去哪里都行”。王治有点烦躁的说,去了一趟程府,竟然没有见到程咬金,因为他去了洛阳,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回来。
小武很是感动,从小到大,除了去世的爹,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认真,这么好过,娘在家只会唯唯诺诺,两个哥哥禽兽一般,让小武,更加的渴望亲情。
满含着泪水,小武亦步亦徐的跟着王治,进了侯府。
“紫月,紫月,给她安排个房间”。王治烦躁的摆摆手,说:“我府上最近要倒霉了,你最好别住在这里,明天早上就离开吧,去哪里都行,你在洛阳不是有亲戚吗”。
说完,王治径直朝房间走去,一步步的感觉,好沉重。
“李师,您来了”。王治没走几步,发现李纲竟然也在呢,于是赶紧过来行礼。
“恩,你很不错,你做的那几首诗我都读过了,的确是难得的好诗,难得啊,你一个武将,竟然还精通诗律,不简单”。李纲很是有点看不透,按理说,王治读书不多,怎么就对对作诗怎么有天赋呢,难道说,真的是天才?
“李师谬赞了,我只是对诗词一道有点想法而已,跟您比起来,还差得远呢,以后有时间,定当跟随您学习一二”。自己什么水平,王治当然清楚地很,要不是会背诵唐诗宋词的,自己连打油诗都做不出来。
“孺子可教也”!李纲对于王治的这种态度,还是很满意的,年轻人,戒骄戒躁,日后必成大器。
“王治,你可有表字”?李纲忽然问道,倒是把王治问的一愣,表,什么东西?貌似没有吧。足足愣了几秒钟,王治才想起来,貌似古人,都会给自己起一个表的。
只是王治并没有行冠礼,自然是就没有了表字。
冠礼,在古代是非常重要的大礼,它是一种象征着男子成年的仪式,而且不是任何男子成年时都有资格受冠礼的,首先,年纪必须要合适,也就是十六岁以上,二十岁以下左右的年纪,其次,受礼的男子必须是读书人。
“冠”者,冠帽也。“受冠”的表面意思就是给男子戴上帽子,帽子是有讲究的,成年且有文化的男子才有资格戴冠,那些不识字的男子则一辈子都没机会受冠,只能继续接受命运的诅咒。
受了冠,便是真正的成年人了,说话和做事必须遵循成年人的标准,同时,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也必须一丝不苟地遵守,因为规则是有权有势的成年人定下的,只能老老实实遵守它,而且以后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没有人再以“他还只是个孩子”的借口轻易原谅他,说错了做错了,就必须承担起一个成年人该承担的责任,没人再把他当孩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