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傻事……”姚姨娘的喉咙里仿佛扎了一根刺，她恨不得立刻捂住姜婉若的嘴，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可姜婉若铁了心要一条路走到黑，她见自己爹娘都不支持自己，便恶狠狠瞪向莺儿道：“你快去看看姜云姒在不在府上，赶紧去！”

她不知道自己这想要“云大夫”和“姜云姒”的真面目的样子几乎已经疯魔。

然而姜启之再也看不下去，扭头就要离开。

姜婉若眼疾手快拽住了他的袖子，几近哀求道：“爹爹您就相信女儿吧，如果姜云姒此时露面，女儿任凭爹爹责罚！可那个贱人她把我们当猴子耍，如果放任她在贵妃身边得宠，她定会反过头来害我们的！”

“只是耽搁一会儿而已，爹爹你就再等等吧，女儿求您了！”

只要再等等，“云大夫”就该离开姜家了，如果姜婉若也不在府上，那么自己的猜测就绝对是正确的！

不，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有错！

也就在这哭闹的时间里，姜启之稍一犹豫就被姜婉若绊住了脚。

片刻后莺儿去而复返，胸口微微起伏还没喘匀气，“禀老爷，大小姐她……她的丫鬟说大小姐卧病在床，不能露面。”

“都是谎话！”姜婉若猛地笑了，她脸上的表情近乎扭曲道，“爹爹我没说错吧，姜云姒她不敢现身，因为她根本就不在这里，她进宫去了！”

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得到认可，然而姜启之的目光却越来越失望。

“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这话像一盆凉水从姜婉若头上浇下，“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就不必去向云大夫道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