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族长你急什么呀,熊大那一帮猛虎饿狼一上去,还不把那小县令撕来吃了,你就喝着酒,等着一会儿见那县令的人头吧,喝酒喝酒。”
“哈哈哈——”何壮大笑,“说的是,这坛子里乌龟,十拿十稳的事,我急什么急?喝酒喝酒。”
没过多久,何壮正喝在兴头上,半醉不醉之时,只听得楼下一阵喧闹,接着,熊大和几个小头目上楼来了。
“结束了,古壶的人头呢?”何壮有些疑惑地看着两手空空一脸怯色的熊大。
“怪!”熊大看着何壮吐出一个字,眼神有些发愣,接着又吐出三几个字:“族长,怪。”
“什么怪?”何壮大吼道,“古壶怪还是我这族长怪,你说清楚。”
熊大像从梦中醒来似的,端起桌上何壮喝剩的半杯茶一喝吞下,说:“我们悄悄靠近那营地三箭之地时,他们发现了我们,有人开始跑。”
“我们呐喊着追进到营地一看,人都跑光了,只有十顶空帐篷和三堆燃着火烤着羊肉的柴火,我正要带人去追,突然感觉头晕目眩站不稳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醒来,一看,跟我去的人全都倒在地上,我醒来一会儿,他们也都醒来了。”
“我们还想去追那帮狗官兵,可我们全都浑身无力走路都难,歇息了好一阵才走得动路,我们——我们就回来了,族长,这事怪,太怪了。”
“这有什么怪的,你们全都中毒了,中了古壶那小子的毒了!”何壮气愤地砸了酒杯,“千想到,万想到,就是没想到这小子来如此不齿的一招,用毒!”
“这该死的狗县令,我怎么就忘了,他还是个大夫,第一次来暗查我们横头寨时,他就露出了高超的医术,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唉!”
“中毒了,我们——我们会死吗?”熊大和几个头目脸色大变,惊恐地问道。
何壮把几个仔细地瞧了瞧问了问,又挨个号一号脉,这才放下心来,问:“其他人也跟你们一样走回来的。”
熊大:“都是走回来的,我们刚醒来时站都站不起,后来才慢慢有些力气。”
何壮又问:“你们攻上去时,是不是吃了他营地上的什么东西比如那些烤着的羊肉什么的。”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吃他的。”熊大十分肯定地说。
何壮皱了皱眉头,说:“死不了,你们都没大碍,下去吧,回到地宫里好好歇息,明天就好了。”
“是!族长。”熊大等人手一拱,下去了。
何壮把那两个女人也赶了下去,独自呆在雕楼上,疑惑地看着对面那还没动静,不见人影的古壶营地。
何壮疑惑地说出声来:“没吃东西,又是如何中毒的呢?古壶啊古壶,你这小子究竟要干什么?”
何壮的心悬了起来,看起来事情没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好了,族长,不好了!出事了!”突然有人在楼下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