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萧倾城为了气死闻丞相,她压根就不是个什么安分的人。
季锦书走到萧倾城面前,开口就问了一句:“累不累?”
至于如何行动,以及萧倾城当时搞的那些骚操作,季锦书干脆一句话都没问。
早在他们回来之前,他就已经收到了暗卫的消息,把萧倾城那些不做人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了他。
萧倾城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扫了一眼人群中不停观察他们的众人,十分作作的抬手摸向额头,声音些许虚弱的道:“是有点累了呢……”
“啪嗒!”一个黑色的长条形牌子从他袖子里掉了出来,上面还印烫着几个特别明显的金字。
季锦书低头一瞅,就看见了那疑似灵牌的东西上明晃晃的写着:“闻展堂”三个大字,大字正上方有两个小字:“慈父”,而左边还有一小串字写了:“闻家三十七代孙”,右边带了几个小字的落款:“儿·闻渊”。
季锦书:……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闻渊应该就是闻丞相吧?这家伙怎么把人家爹的灵牌偷回来了?
萧倾城根本没理会季锦书的眼神,看到自己袖子里的东西掉在地上,一脸焦急的就要去拣,结果步子稍微迈的有那么一丁点儿大。
“咔嚓!”
闻丞相他爹的灵牌就被萧倾城一脚下去,踩了个稀碎。
踩完了之后,萧倾城还一脸惋惜,像是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十分做作的惊叫了一声。
“啊!怎么就踩碎了呢!?我还觉得闻展堂这个名字挺好的,想拿回去给大黄改名呢,这样大黄的儿子就可以叫闻渊了。”
说着,她稍显惋惜的垂眸,看着地上已经被她踩得稀碎的灵牌,十分不走心的叹了一口气。
“唉!可惜了,闻渊这回当不成大黄的儿子了。”
说着,就挎着季锦书的胳膊往郡守府走。
不是在他们琼州岛上安插探子吗?她倒是要看看,这些探子到底要怎么给闻丞相传信,她很有可能就是挖了他们家祖坟的罪魁祸首,甚至还踩碎了他亲爹的灵牌。
全程站在旁边当背景板,却是这一场大戏重要道具的季锦书:……
你怕不是想直接气死闻渊,好对京城不战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