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家主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不是走文臣路线吗?为什么武功会这么高!?”
以前季锦书在京城里也是走“清冷贵公子高攀不起”那一挂的,因为长相在一众小年轻里面特别出名,尤其是小姑娘喜欢他的特别多。
但那时,众人也只知道他精通君子六艺,却没有人知道他手上的功夫居然这么好!
要是早知道这样,花家家族肯定不会单枪匹马的往前冲,和这家伙对上。
他之前以为大家都是世家教出来的公子,会的武功套路和水平都差不多呢!
季锦书冷笑一声,长剑划破花家家主的胳膊,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剑痕,鲜红色的血液,瞬间从花家家主的胳膊上,止不住的往下流,花家家主连用胳膊按住伤口止血都做不到。
季锦书手上却没有停歇,再次向对方攻去,语气十分冰冷,“花家家主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不仅仅只是我从小师从世外高人习武,也想知道你把女儿嫁给我,是知道老郑国公与先太子党羽有关,想派她进来盗取有关先太子的消息。
难不成你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他本不想在自己暴露身份之前成家,毕竟以他当时的身份并非嫡长,镇国公府犹如烈火烹油,是当今圣上和闻丞相的眼中钉,肉中刺,稍微有点底蕴的家庭都知道那时镇国公府走不长。
那时的他并没有遇到如今这个一生一世只许一人的人,只想着找高门贵女未必能找到最好的,可若是找个身份稍微差一些的,将来他荣登大宝,皇后的身份比宫里其他妃嫔全都低微,身份会十分尴尬。
当时老镇国公夫人和花家逼的十分紧,安国公又用身上所有的功绩,只换为得了相思之症要死要活的女儿完成心愿,希望已经病的卧榻的女儿可以保全一命,只要放在府里就行,有无宠爱都没关系,将来入宫之后只要不弄死她任凭处置。
他那时迫于情势,思来想去,就做下决定迎娶当时的萧倾城入门,让她好生在屋子里待着,尽量不要出门。
断了花家人的心思,而且也因为安国公的所作所为过于儿女情长难当大任,渐渐将他从他的权利中心疏远。
虽说从此对他并无大任,但也间接的在流放这一件事儿上保全了整个安国公府。
只不过后来在萧倾城身上发生的种种着实出乎他的预料,大概是他那些谋算上唯一一个措手不及的事儿。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季锦书给出的回答,花家家主驱动着座下的坐骑,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堪堪躲过季锦书要刺穿他胸口的一剑。
花家家主像得了疯病一样仰天长笑不止,甚至连眼角都笑出眼泪来,再看向季锦书时,眼里带着冷漠的悲悯。
“那你知不知道另外一件事儿?一件更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