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你问了我那么多话,我什么都告诉你,你不会以为我会就这么放你走吧?
万一你把这些事情告诉你的好岳父怎么办?”
萧倾城虽然自己不是个武功高强的人,但季锦书是,那些常年跟在他们身边暗卫们也是。
现如今她能凭借一个人的呼吸声,清楚的分辨出这人会武功的还是不会武功。
而禾子珩显然就属于后者。
萧倾城之所以在路上敢对他什么都说,就是知道这人跑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说起话来才肆无忌惮。
否则她绝对不会打草惊蛇。
何子珩听到萧倾城这耍无赖一般的话,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你这是要限制我的行动?可知这是违法的?而且还是新朝的律法。”
他将“新朝”两个字咬的特别死,好像要提醒萧倾城这法是你自己立的,最起码自己不要打自己的脸。
然而他不知道萧倾城建立法度的初衷,是为了限制她以外的任何人,仅仅不包括她自己。
萧倾城听到他这话,乐了一下,“法案背的挺快啊?
没关系,我要不了几天就把你忘了,你对法案这么熟,到时候给你安排一个好活。”
前提条件下是这些事儿都跟这人无关,否则她只能给他安一个“死刑犯”、或者“牢狱终身强制会员”这种闲差。
何子珩盯着萧倾城好一会儿,确定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脸上的表情更加寡淡,显然是有些生气。
他是想到萧倾城身边探测出这女人到底是想干什么,却没想到会把自己给搭进去,早知如此他就多带上一些人,也不会就被这十几个人囚禁,如今想往外传消息都做不到。
着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萧倾城也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大手一挥招呼其他人:“来!给咱们禾先生带去最好的住处,吃的也别委屈了他!”
说完了萧倾城对他拱了拱手,道:“那我这边就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您就先在这待一会儿。”
说完,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屋里去。
外面的问题该问也都问完了,那些人即便没被洗脑,也被压迫的不敢反抗,再问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既如此,还不如去问一下铁定能说的人,也以免继续浪费时间。
这么想着萧倾城握了握手指,脚下的速度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