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萧倾城这么做是想钱想疯了,麦芽糖对白糖的市场冲击力太大,让他少赚不少钱。
她急的不行,没办法限制他国人不卖麦芽糖,就只能压榨自己的百姓,不许新朝百姓制造麦芽糖来抢占她卖白糖的生意。
可谓是无能狂怒。
甚至有些人借此机会在新朝民间挑动是非,想让百姓们对萧倾城有意见,破坏萧倾城原本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让她失去民心。
百姓们对此确实有点意见,不过大家感念萧倾城上位以来一直对他们的好,倒是也没有太多的怨言。
从不能吃饱都变成能吃饱了,还要求些什么?
对萧倾城有怨言的都是那些大商贾,但稍微生意做的大一些的人都知道萧倾城是什么脾性,对待违法的人绝对没有任何姑息。
哪怕心里再不满,也不敢做什么。
那些心有不轨的人白白的折腾了一场,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只能回去复命,远远的看着新朝的笑话。
短期内确实可以没有民怨,但长期就不一定了,等时间长了他们再想办法也来得及。
而另一边,西番。
刚刚回到西番京都的五皇子跌跌撞撞的跑到二皇子府内,放眼望去,整个二皇子府内处处悬挂着蓝白相间色绸布,仆人们也都穿着白毛衣,头顶戴孝。
五皇子腿下一软,要不是身旁的小太监拖了他一把,他都得直接坐在地上。
双目赤红,对着正殿上,挂着一个“奠”字,正中间摆放一口巨大旋木棺材的正殿方向,撕心裂肺的大喊:“皇兄!!!!”
瞬间从原地起身,跌跌撞撞的猛扑进正殿,抱着棺材嚎啕大哭。
“皇兄!你怎么不再等等我!?我明明只是出使新朝,马上就能回来了啊!
有什么事不能慢慢来?我们再慢慢想办法不行吗!你怎么就这么舍得我去了呢!!!”
西番五皇子抱着西番二皇子的棺材哭得撕心裂肺,满心的怒火翻腾,却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宣泄。
周围都是细细密密的家眷啜泣声,听得他更加悲凉。
他咬牙切齿的看向跪在铜盆旁,哭着烧纸钱的女人, 赤红着双眼,愤恨之言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吐出。
“是谁?是谁在捣鬼!?
皇兄之前一直好好的,到底因为什么事儿,才会突然触怒父皇?”
想道二皇兄从小到大对他的照抚,五皇子字字泣血,恨一早就将他整个人包裹。
二皇子妃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整个人苍白,消瘦的不得了。
“是三皇子!”
“二皇子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