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说苏溪会同意我们建议吗?”
郝少军心里没底,感觉这件事成不了。
李重阳靠在沙发上,笑而不语。
郝少军不知道导师是什么意思,在旁边分析着说:“苏家的财力不小,她老公又是傅羽墨。如果她要批量生产这种药,绝对不难。教授,我搞不懂,有什么理由能让苏溪和我们合同?”
李重阳听到学生分析,还是没说话。
郝少军解不开这个节,心里更着急,“导师,您说说嘛。”
李重阳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只说了一句话,“我们手里有她没有的东西。”
“没有的东西?”郝少军垂头,自己琢磨了起来。
另一边,苏家别墅。
苏柄仁坐在书房的沙发上,语重心长的说:“小溪,爸爸问你一句,这种药现在到底到什么阶段了?”
苏溪也不隐瞒,直说道:“只在两个病例上用过,目前我也不能完全把控药效,还需要进一步实验。”
“原来是这样。”苏柄仁了然的点点头,然后用自己多年的从医经验建议道:“这种药从稳定药效到临床试验,可能还需要很长一段路。爸爸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苏家的财力,但有件事你要知道,我们没有临床试验的病例。”
这也是苏溪所担心的,不然她早一口拒绝李重阳的邀请了。
“爸,我明白了。所以,您觉得我应不应该和他们合作?”
书房的气氛一下凝重起来。
苏柄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思虑了一阵子。
窗外的夜空起了雾,看不出今晚的月亮在什么位置。
大雾迷人眼,确实需要一个老舵手帮忙掌控方向。
良久,苏柄仁回过神儿,对女儿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之后的几天,李重阳还没得到苏溪的回复,郝少军急了,“教授,她是不同意吧,不然怎么过了好几天还不给我们打电话,明天我们就要走了。”
李重阳不着急,让郝少军去倒杯茶。
郝少军年轻,沉不住气,一边倒水,一边在旁边碎碎念,“教授,你说她会不会不同意呀?这些商人和我们可不同,他们眼睛里只有钱。我看,苏溪不会给您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