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阳当下的心思不在那个病人身上，他没有动，反而问：“最近有什么特殊的人接触过病人吗？”

陈康平一愣，摇摇头说：“没有呀，除了您和您的学生，我和医院的护士，没人接触过病人。怎么了？李教授。”

李重阳不相信，指名道姓的问：“苏溪呢？苏溪和她的两个助理有没有接触我的病人？”

“啊？”陈康平一时没反应过来，但他也不傻，下一秒就明白了李重阳在怀疑什么，赶紧说：“没有，苏小姐那边的病人拒绝让她治疗，所以苏小姐和她的两个助理已经好几天没来医院了。”

这和李重阳想要的结果完全不一样。

他沉思了一会儿，心想：“苏溪没来过医院，那我的病人是怎么回事？”

陈康平掐着时间，见不能再耽误下去了，赶紧催促着李重阳说：“李教授，您有什么问题稍后再问，先去看看那个病人吧，他已经昏迷一晚上了，我怕再不醒……就醒不过来了。”

如果是脑神经方面的急症，没有合理医治，确实可能导致永久性昏迷。

李重阳也怕出事，暂时放下疑虑，带着刘静婷和陈康平先去了病房。

结果经过检查，发现病人竟然是因为脑中枢神经受损才昏迷的，这可把李重阳给吓坏了，“怎么会这样？我不是已经把他治好了吗？怎么他的大脑神经又出现了坏死的情况，而且比之前更严重了。”

吓得李重阳把手里的脑CT片掉在了地上。

他想不明白的是，“我用的明明是苏溪研制出来的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说，苏溪研制的药根本没成功。如果不是我抢在她前面做了临床试验，这个失败的病例就会是她的。”

这一刻，李重阳又悔又恨。

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该窃取苏溪的试剂，等着看苏溪失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