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年,多吃点牛肉。你看你瘦的,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吧。”
傅美玉终于把儿子盼出来了,什么好吃做什么,把陆丰年当成了宝。
陆丰年也是好久没吃大鱼大肉了,连吃了几口牛肉说:“妈,外公留给你的遗产还剩下多少了?”
傅美玉夹菜的手指一顿,眉宇间转换了一种神色,然后又装傻的说:“还剩下什么呀?都被你死鬼父亲骗走了。”
“不会吧。”陆丰年放下筷子,审视着自己的母亲说:“我看你现在跟苏溪和傅羽墨相处的不错呀,他们没给你点?”
“给我什么?他们又不是我生的,难道会把钱塞到我口袋里?”
陆丰年见母亲生气了,赶紧缓和说:“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外公仅剩的孩子了,也是傅羽墨的长辈,他都拿到了傅氏的所有权,怎么也该分你一点,不然也太不像话了。”
陆丰年的品行和入狱之前一样,这些年一点变化都没有,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话里话外还在惦记傅家的钱。
傅美玉懒得搭理他,继续吃着碗里的菜,没吱声。
陆丰年又吃了几口肉,擦了擦嘴巴说:“我吃饱。”
说完,他站起来,拔腿就往外走,好像没听见傅美玉在后面叫他一样。
“丰年!丰年,你去哪呀?”
傅美玉看着儿子出去了,吧嗒一下坐在椅子上,心想自己老了,看来也管不了这个儿子了。
从家里出来后,陆丰年去了傅家老宅。
佣人开门看到他,惊讶的瞪大眼睛,“年,年少爷,您怎么回来了?”
老佣人都知道他进了监狱,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
陆丰年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见院子里变了一些模样,问:“之前放在这,那个会滴水的磨盘呢?”
佣人说:“前几前突然裂了,让大少爷给扔了。”
“扔了?”陆丰年不知道是这么回事,也没在意。他今天过来的目的不是磨盘,而是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