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挂了电话。
苏溪听到断线的“嘟嘟”声,心想:“怎么了?有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
她只是奇怪了一下,就没再想了。
二十分钟后,叶敬贤把车停在别墅门口。
傅羽墨下车,从外面走进来。
刘妈站在门口问好,“少爷,您回来了。”
傅羽墨冷声问:“苏溪呢?”
刘妈回答:“少夫人在厨房。”
傅羽墨几乎是在刘妈说话的同时,向厨房走去,刚到门口,就味道一股很浓的中药味。
这个小女人,扎着头发,像只小蜜蜂一样,在厨台前辛勤的劳作着。
每味药的份量,放置的顺序,甚至煎药的时间,苏溪都是一个人亲历亲为。等三碗水煎成一碗,厨房里微苦的药味达到了顶天,苏溪关了火,把药锅取下来。
黏土做的药锅导热性很好,苏溪垫着手套,还是差点被烫到,嘶嘶哈哈的把药倒进保温杯里,条件反射似的摸了摸耳垂。
“烫到了?”
傅羽墨过来,把她手中的药锅取走。
苏溪愣了一下,没想到傅羽墨这么快回来。
傅羽墨拉着她的手,仔细的看,红了,手腕的地方都被烫破了皮。
他皱眉,像是苏溪闯了祸,他生气,却舍不得罚她,几步走到冰箱那边,拿了冰袋出来给她敷。
“疼吗?”傅羽墨小心翼翼的,从来没对一个人这么好过。
苏溪撅着小嘴,就是故意让他心疼道:“怎么不疼?你也烫下试试。”
听到苏溪说疼,傅羽墨更心疼了,转头命令叶敬贤说:“开车,去医院。”
“啊?”苏溪没想到傅羽墨会这么在意她,明明就破了点皮,不用大题小作去医院这么麻烦吧,她喊住叶敬贤,拉着傅羽墨的手说:“我不疼!我不疼!就破了一点皮,你看,能动,好好的!”
傅羽墨看得可仔细了。
叶敬贤在一旁狗粮吃得饱饱的,心想:“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看不对呀!表哥这明显是进了天堂呀!被嫂子拿捏的死死的,天天在我这只单身狗面前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