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带着苏然去审讯室。

叶敬贤坐在椅子上，衣服也破了，嘴角也青了，还带着一点血丝。

警察问话说：“为什么打人？”

叶敬贤呲着牙，动了动淤青的嘴角，“不为什么，看他不顺眼就想揍他！”

一听就没说实话。

警察也挺无奈，“你脑子没病吧？看谁不顺眼就揍谁，人人都像你这样，这社会不乱套了！”

叶敬贤不说话。

警察问了一个小时，连个屁都没问出来，提醒他，“比以为不说话就没事，赶快老实交代。你去花溪餐厅干什么？和陆丰年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打他？”

“没关系，就是看他不顺眼。”叶敬贤死咬住这句话，抬头看向警察的时候，瞟到了玻璃窗外的苏然，眼神有那么一瞬停滞，下一秒就瞥开了。

问话的警察看到他的小动作，回头往玻璃窗外看了一眼，指着外面的苏然说：“你认识她？”

叶敬贤连头都没抬，“不认识。”

苏然下意识抓紧苏溪的手，刚收住的眼泪又要掉下来。

问话的警察笑了，“你不认识她，你看她干什么？还有我告诉你，她也在事发现场。你不说实话，还有另一个当事人老实交代。你故意隐瞒案情，警方是可以控告你的，听明白了吗？”

叶敬贤一脸不在乎的表情，梗着脖子说：“我说了，我不认识她，这件事和她没关系。人是我打的，陆丰年那个畜生残了，让他来告我！”

油盐不进。

警察问不出个结果，把笔录扣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