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家叫崔苗,不叫苗苗,是我同学兼好闺蜜。”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打破几人的谈话和气氛。
“我说你们几个学生,踩碎了我的盘子当没事了吗?”
丁卯之前并没有注意摊主是谁,当听见这句话后一回头,一张让他极其生厌的脸就映入眼前。
是的,摊主他认识,不但认识,前世时还有这着还有着过节。
摊主名叫樊仁贵,外号“烦人鬼”,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上一世曾多次挖坑下套想整丁卯,都被丁卯给看破,后来怀恨在心便四处编排丁卯,并搅黄了丁卯几次买卖。
但也算是恶有恶报,想要坑人的人,终会被人坑!
上一世,樊仁贵连一直帮他的同学都给坑了,用一个假定窑坑了他同学几十万,这也导致他报应来时没人帮他。
可能是因为看不惯,也可能是因为他为人太过张扬,最后几个行里的人联合做扣将他坑的一文不剩还负债累累,最后妻离子散。最后导致他精神都有些不正常。
崔苗刚缓和的神色又立马紧张了起来,连忙说道:“不好意思大叔,您看这个盘子多少钱,我赔给你!”
丁卯这时也将目光移到那个被崔苗踩坏的盘子上,一看不过是一块民国时期家用的普通鱼纹盘子,便也放下心来。
“500块钱,现在就赔吧!”
还真是狗改不了那啥,丁卯瞬间火气上涌,这很摆明了就是钻古玩行没有具体定价的空子,要狠坑一把啊!
“500块你也不怕烧着手,一个有冲并且飞皮的鱼纹盘子你也敢要这么多?”
被樊仁贵报价下了一跳的崔苗感激的看了一眼丁卯,听出来丁卯多这个还是懂一些的心下也安定不少。
“是啊老板,您这要价也太高了”
崔苗依旧不失礼貌。
樊仁贵在听到丁卯的话后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这几个学生还有懂行的。
但他依旧打算借此狠宰一笔,分毫不让的说道:“你别管我这是啥盘子,我就是500收的,你们给踩碎了就得赔,到哪说也是这个理。”
这时还不带丁卯说话,一旁的余思雅可不干了。
“我说这位大叔,你也看到了,是那个骑自行车撞的我们,才踩碎了你的盘子,你要找人陪也得找那个骑自行车的吧!”
樊仁贵嗤笑一声:“我管谁撞的你们呢,我的盘子可是你们踩碎的,我肯定找你们赔。至于你们找不找那个骑自行车的我可管不着。人家又没踩碎我的盘子。”
丁卯简直要被气笑了:“不就是一块鱼纹盘子吗?我陪你一块同样路分的不久完了吗!”
谁知樊仁贵却立马摇头:“那可不行,你的盘子我不知道来历和真假,但我这块肯定是真的,你们踩碎了就得赔钱,别的再好我也不要。”
胡搅蛮缠,不讲道理,此时丁卯真的感觉上一世那几个人还是坑他轻了些。
“那就报警吧,看警察同不同意我赔你一块同样的盘子!”
余秋雅此时也来劲了:“对,报警,我爸就是司法系统的,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这句话明显是让樊仁贵稍微的犹豫了,但理在他这,他也不害怕。
这时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而和人说话的马岩也听到了这边动静,赶了过来。
“丁卯兄弟,这是怎么了?”
“马岩大哥,是这样的,我朋友刚刚被人撞了一下不小心踩碎了这位老板一块民国有残的盘子,本来想按正价赔给老板就算了,没成想这位老板见我们岁数小,下狠刀子宰我们,一个有残的明国鱼纹盘子要我们500块,虽然错在我们,但也不能认人敲诈不是,所以我们准备报警解决了。”
马岩闻言眉头也是皱起,但依旧心平气和的对樊仁贵说道:“仁贵,这位是我的小兄弟,给个面子,正价赔偿就算了!”
樊仁贵却依旧不买账:“马岩,你可不能拉偏架,行里的规矩你比谁都懂,他没问价前去踩碎了我的盘子,那价格就只能由我来定,你也别说我不给你面子,一口价400,少一分今天他们也走不了。”
这下给马岩也整冒火了:“樊仁贵,有些钱不是这么赚的,学生钱你也想坑吗?”
听到这话,樊仁贵反而不乐意了:“损坏赔偿天经地义,我怎么就坑了,你要这样说,那这个面子我还不给了呢,就500少一分都不行。”
马岩气的牙痒痒,恨恨的骂了一句:“你他娘的就是一个棒槌。”
随后回头对着丁卯说道:“报警吧,我这有手机,随后我联合几个圈子里的老人和文物所的朋友一起给你证明这块盘子的价值,到时候看看够不够判他个敲诈!”
边说着边把老款的摩托罗拉手机递给了丁卯。
这下樊仁贵可是真的有些虚了,马岩在圈里的影响力他还是知道的,要是真找人出来作证,还真有可能给他定个敲诈。
于是他连忙伸手拦住:“岩哥,都是一个圈里玩的,为了个外行人,这么做可就有些过了吧?”
马岩一把甩开他的手,但同时也把递出去的手机拿了回来。
“谁说人家是外行,人家玩的可不比你差。再说了有你这么宰人的吗?好心劝和,你还油烟不进了呢!”
樊仁贵看出来继续强硬的话,马岩必然不会坐视不管,于是也送了口:“得,您岩哥面子大,那就让他们给个成本,这事就算结了行吧!”
“牵着不走打着快!”
马岩没好气的损了一句,然后对着丁卯说道:“毕竟都是一个圈里的人,结怨不如结缘,听马哥的,给他扔20块钱,这事翻篇了!”
丁卯是真想借此机会整一下这个“烦人鬼”,但马岩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更何况没有马岩他们给证价也不好搞他!
所以他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还是掏出20块钱递给樊仁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