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有你便有。”

“……”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想我的妻子一辈子都在手术台上吧？”

“……”

夏暖望着他，眼前越来越晦暗不明。

他却低喃道：“我要你在我身边，更多的时间是在我的身边，我的眼前。”

“你想做什么？”

“我不会让你常常到医院去了。”

他的手擦干净她的眼泪，然后缓缓地，捏住她的细腰。

“除非有一天你发现我爱你。”

“……”

他柔声说完，然后把她塞到自己的怀里，“暖暖，你别想甩开我，我们，还要生女儿的。”

夏暖越来越迷糊。

“那程琳可能真的会死。”

“她有她的归宿。”

他说，又捧起她的脸，看着她又流出血珠的唇瓣，低头轻轻地吮住。

夏暖觉得他快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吸出来。

夜风越来越大，好像要下雨了。

最终，他们又回到了车里。

车子再出发，是他开的车。

没有回香樟路，而是去了桂园。

傅寒冬带她到了桂园，电梯一层层的上升，她的眼眸看向那串接近顶楼的数字，她的脑海里又突然浮现出那个人。

那个女人就住在他的楼下，如今是在医院，亦或者在这里呢？

为什么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只要电梯门一开，他们就能看到那个女人坐在轮椅里，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们，卑微的傻笑呢？

夏暖有些接受无能，还是想要离开。

可是她的手却被他紧紧地扣着。

她转眼看他，内心抑制不住的激动。

她 的眼里渐渐地满是泪痕，“傅寒冬，你别逼我。”

“凭什么你可以逼我呢？”

“……”

电梯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的心都凉了半截。

她何曾逼他？

她明明给他足够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