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就是楚云时是真的就没给过叶延松这个丞相好脸色,谁都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就算再朝堂上,楚云时都是照样没给过叶延松面子。
这一点是叶倾倾一直都不知道的。
原本最开很多朝臣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摄政王一直都没给叶丞相好脸色,也有人想搞清楚,但是很是被同僚给劝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王爷自然有王爷的道理。’大家都默认了这件事就是合理的,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了。
现在的叶延松都已经是楚云时的岳父了,可是楚云时依旧对他是那个态度,他自己也想得明白,他也是知道,自己是什么都做不了,虽说自己是丞相是文官之首,可是对摄政王忠心的人也不是他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能撼动。
叶延松很是无力的想着这一切,他现在都还想不明白,原本他顺风顺水的仕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有迹可循,只不过是叶延松被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给蒙蔽了而已。
很快就晌午,叶锦书和楚云时是一直都待在老夫人的馨园,叶延松也是派了管家来馨园请人过去吃饭。
一切都太平静,叶倾倾一直都没过来作妖,叶锦书可不认为她是改变了,她只觉得叶倾倾只是还没等到时机。
也不能说是叶锦书想太多,确实是席间就真的出了事。
管家来请,今日是自己的孙女归宁,老夫人也不想有事情发生,也一起来了饭厅,就想着给叶锦书镇镇场子。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饭厅,叶延松与叶倾倾还有朱漫三人都已经落座席间了,叶延松的左右手分别都坐着叶倾倾和朱漫,老夫人看到了,微微蹙眉。这时,因着有事,来晚的叶瑾策还没进门,远远的就看到,叶瑾策是人还没到,声就先到。
“父亲,朱姨娘来这种场合是不是不太合适?如果朱姨娘是想来伺候父亲用饭,那请朱姨娘找准自己的位置。”
叶瑾策是一点都没给这个母亲面子,一直开口闭口的都是姨娘,不想叶倾倾似喊着母亲。
叶延松被自己的儿子下了面子,他刚想开口,朱漫那矫揉造作的也开了口
“老爷,是妾身不好,妾不应该上这种席面,妾身就站在旁边伺候老爷就好。”
叶延松怎么可能舍得她的这个爱妾站在旁边看着呢,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会儿每每叶延松想要开口说话,总是有人会在他之前说。
“你知道就好,我们叶家的规矩不能乱,我老婆子往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今日是我锦儿归宁,你们最好就安稳些,否则就别怪我老婆子心狠手辣。”
老夫人很是严厉的说着,眼神凌厉的看着叶倾倾和朱漫。
叶倾倾也知道自己是庶女,刚刚她在坐上这个往日都是叶锦书坐的位置的时候,叶延松并未说任何,她也觉得自己的父亲应该是默认了,但是她没想到老夫人和叶瑾策一进门就说了这一番话,现在的她很是没面子,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叶锦书就像是个外人似的,一直都没开口。
叶倾倾也是习惯的看向了叶锦书,在叶锦书还没落水之前,叶锦书看到叶倾倾这样,都是会开口帮着叶倾倾说话。
不止叶锦书看到了叶倾倾的那个求助的眼神,楚云时与老夫人也是看到了。
可怜楚楚,眼中含泪,看着就感觉她那眼泪马上就要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