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知道,知道她究竟被欺骗了多久,还是这份感情从开始就没有真过。
步惑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怅然若失,缓缓地道来:“前端时间跟你说我去外地,其实我是去执行一项特殊任务,纪律规定,我不能跟你详述任务内容,但我以人格保证,这是为了国家和人民执行的一项任务,希望你不要怀疑。
走之前跟你说,打电话找不到我不要着急,那是因为我怕自己在执行任务期间没办法接你的电话,你会胡思乱想。
还有我最不愿意说的是,如果没有这次矛盾,我希望你永远都不知道。在执行任务时,我右臂受伤,需要治疗和静养,其实我早就回到京都了,只不过在住院。
给你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我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实在想你想的厉害,才不管不顾地打给你,怕你担心,说自己还没回来。”说到这里,步惑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情绪。
苏声的一滴清泪滑出眼眶,她相信步惑说的都是真的,确实也心疼。感性让她想过去看看步惑伤的如何,可理智告诉她,那昨晚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任务的一部分。
流着泪的双眸里除了眼泪,还有期待和执着。她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女人看步惑的眼神饱含深情,还有深深的眷恋,绝不是见过几次面的样子,可她又期盼步惑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步惑看到苏声那道滑落的清泪,心里除了心疼,还有一种踏实感。他的小媳妇还是心疼他的,这就够了。
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继续他的供述,眼神里少了些许的哀怨和担忧,多了一些欣喜和坦然。
“昨天我想等你考完试来接你,可李智知道我要来,怕受伤的事被你发现担心,去医院阻止了我。我一想也是,这么长时间都忍下来了,不差这几天。
后来宋礼打电话,说我们在A国留学时的一个学姐回国工作,想跟大家见个面。我和李智一考虑,不好拒绝,就去参加聚会了。
吃过饭,还去唱了歌。我听童言说你们也去JZ唱歌了,估计你是在那看到了我,才给我定的撒谎的罪吧。
期间我出来抽烟,还跟学姐在大厅里聊起了你,她还说找机会把你介绍给她认识呢。”步惑事无巨细地坦白。
说完,不管法官如何审判,自己的心里却轻松了不少。事就是这么个事,自己着实也没做什么对不起苏声的事。
心胸坦荡,天地宽。再严厉的法官也要拿证据说话吧,不能胡乱定罪。
两人四目相对,苏声的眼中除了审视还有释然。不论那个女人对步惑是什么心思,最起码步惑是坦坦荡荡没有想法的。
自己家的男人优秀,外面惦记的人肯定少不了。那天步惑的言谈举止,确实只是在朋友范围内,没有越界。
步惑除了对步悠还算温和外,对她宠溺,对童言还算正常外,真没见他跟其它女人有过什么正常或不正常的接触。
郎曼那么个美人,都被他无情地打击出国了,还真是守身如玉般的存在。这也是苏声那天看到他和高幽兰在一起,产生怀疑的主要原因。
别的女人都近不了身,这个女人却能跟他谈笑风生,充分说明两人关系不一般。现在知道是校友,以前也听他说过有这么个学姐对他们挺照顾的,他的好多厨艺就是跟这位学姐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