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已经从樊老那知道这本书还没上市,只是内部印刷了几本。再联想到步惑前几天见过南宫容若,大致就能确定是这么回事了。
步惑扭头看了苏声一眼,心想这丫头的分析能力真不是盖的,通过只言片语,就知道了事情真相。
不禁赞赏地点点头:“嗯!那天在南宫容若的办公室谈药方的事,正好看到他办公桌上放着这本书,就给你讨要过来了。”
“那你骗我说是买的。你这是旧病复发、故态复萌,我不知道你要如何解释。”苏声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她想说的是,他对她的好没必要隐瞒,让她知道是应该的。
一个人一味地付出,还不言不语、默不作声,另一个人却毫不知情,被蒙在鼓里,却受的心安理得。
一次两次可以,短时间内也没什么问题。但次数多了,时间长了,那个一味付出的人没有得到回应,久而久之他就会失去了付出的动力。长此以往、日积月累,就会产生不平衡,甚至是怨言,这是很可怕的。
步惑似乎是学聪明了,没有找任何借口和理由,只说了一句:“乖宝,我错了。”
因为他知道苏声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骗,即使是善意的,她也不想被蒙在鼓里。好的、坏的,我她都想跟他一起承担、共同分享,没有例外。
步惑只是不习惯把自己的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苏声的面前,所以有意无意地就会隐藏起来。上次受伤的教训让他记忆挺深刻的,所以这次就干脆利落地低头认错,省得找不痛快。
“错倒是认得挺快,我不知道要不要原谅你。”苏声一副我不是好糊弄的表情,大有要做出惩罚,以儆效尤的架势。
“不用原谅,直接惩罚我就好了。”步惑知道说多错多,干脆就躺平受罚。
苏声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气得伸出食指在他脑门上戳了两下,有一种慈爱的老母亲拿调皮捣蛋的儿子无计可施的感觉。
步惑是自己开车,不敢大意,只能用右手握住苏声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否则早就吻了上去了。
这个小危机被步惑巧妙地化解了,不过心里也虚的一塌糊涂,担心这丫头较真。
以前的苏声是较真的,但现在活的通透了。什么事不能一竿子把人打死,说谎隐瞒是不对,但她会分情况和事情。
苏声的这些改变不能让步惑知道,还是要让他跟自己坦诚,只不过不再较劲了。
步惑还希望苏声能去京都壹号公馆,但出来两天了,家里的三个魔女不定怎么担心呢,苏声果断地拒绝了步惑的邀请,毅然决然地坚持回莱茵河畔。
虽然步惑想跟媳妇多待一会儿,但他不会强求。她不独属于他,她还有朋友。
很快到了莱茵河畔,由于楼上都是女生,步惑不方便进入,所以便让后车的冷六送苏声上楼。
苏声的行李和背包都被冷六代劳了,自己则一身轻松的有些不自在。要是男保镖拿东西,她绝不会客气,但冷六一个女孩子,个子还没她高呢,一手行李,一手背包,怎么看怎么有点欺负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