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坐在一辆车上,步惑驾车,亚历山大坐在副驾驶位,苏声和索菲亚坐在后座,保镖的车一直跟在后面。
这个时间段,马路上没有那么多的车,很快就到了樊家。快到的时候,苏声跟樊老通了电话,离叔已经等在了大门口。
“苏小姐,步先生,樊老让我接几位进去。”离叔跟苏声打着招呼,还向亚历山大夫妇友好地点点头。
亚历山大给苏声他们带了不少礼物,因为事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位重量级的人物,所以礼物准备的很仓促。
亚历山大把其中一件最贵重的礼物,拿给了樊老,R国最高档的茶具,价值几何苏声不知,但一看就是她买不起的,还送了一瓶高档伏特加。
苏声给双方介绍了一下,樊老也是友爱慈祥,没让亚历山大夫妇感到拘束。由于语言不通,苏声充当了现场翻译。
都不是啰嗦的人,大家的主要目的都是诊病,所以必要的寒暄过后,双方切入正题。
首先是苏声给夫妇二人诊了一遍脉,然后樊老又诊了一遍,祖孙俩在那说了一大堆谁都听不懂的话,由苏声作为发言人讲话。
“索菲亚,我师祖说,你们的治疗效果很好,比当初我跟他汇报的病情好多了,可以尝试受孕。
药方需要改一下,原来的药方是以治为主,补为辅,现在的药方治和补同样重要。
我现在就把药方开了,一会儿就帮你们熬制,今天就能喝上。
另外,师祖说,以后你们每次来,都给你们施一次针,强化治疗效果。
亚历山大的运气好,师祖亲自为你施针,我来给索菲亚施针。”苏声满脸笑意地说。
让苏声没想到的是,樊老肯出手亲自为亚历山大施针。
樊老出手,苏声哪能错过学习机会,先跟着樊老到给亚历山大施针的诊室。
樊老给亚历山大夫妇都把了脉,问了一下苏声要是施针,都走那些穴位。
苏声沉思了一会儿,把给两人的施针方案说给了樊老听。
樊老点点头,表示没问题。但给亚历山大施针,其中有一针需要注意,不仅需要火烧,还要抖针,这是苏声没有考虑到的。
看过樊老一番行云流水的施针过后,苏声从心里佩服老爷子的精湛手法。
她也练过无数次,但还是做不到老爷子这样手随心动、心随意动,她只是把每个穴位记在心里,然后按部就班地扎下去。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弹钢琴,有的人记住了曲谱,能弹下来,但效果不尽如人意,而有的人,手指下落是一种下意识的感觉,优美的旋律就这样从指尖诞生了。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苏声被鼓舞到了。
针灸结束,药还没有熬制好,樊老给亚历山大夫妇讲了一些,他们这种情况要注意的地方。
放松心情是关键,让他们不要有心理负担,并告诉他们这病是能治好的,而且很快就会有效果了。
听的索菲亚直想流眼泪,亚历山大也是眼圈红红地拉着妻子的手,不住地跟苏声和樊老说着感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