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尝试过联机龙化,但我有暗恋的女孩子,也有关系非常铁的好兄弟,也有我这本日记的第一位读者(班长)和我一起坐在第一排,我的人际生活并不无助。
我还有相亲相爱的父母,虽然墨雄经常因为大大小小的矛盾会把玛莉娅骂哭,虽然玛莉娅经常因为大大小小的过错把我们全家吓出一身冷汗,但他们都是我的父母,他们都爱我,我也爱他们。
我在游戏群里认识到许多有趣的人,不乏坏人也不乏难兄难弟,每天在
佘奶奶说,要坚定温和地表达自己的意见,这种谈话技巧应用下来,基本没有几个人不被洗脑的,额不对,说服的。(但她的原话就是洗脑的,好家伙,不愧是老顽童。)
佘奶奶说,大脑的功能就是什么都可以想,任何事情都可以想,但是世俗的观念确认为,好的可以想,坏的不可以想,这在心理咨询中就很容易出现主观臆断。
佘奶奶说,像我这种人……最好还是尽早【此处文本已被隐秘】。
心理治疗,心理咨询,来者不拒,去者不追。
所以说社会生活功能严重下降是强制执行的先要条件。
我不知道班长会不会看到这段话,但我还是想说,感谢你哈,刚才你对佘奶奶含沙射影的去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我知道你是为我问的,而我最终也敢于抬头去接过这个话里有话的问题来直面自己。
然后我又愣住了。
现在的我……到底算个啥?
如果世界在时空的角度下是一棵世界树。
由无数条散发又收束的世界线,而我只是走在其中一条上的一个可能性。
人类始终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由此容不下其他的声音和其他的可能性。
我似乎以前就是走进了一种近似于自我演绎的剧本。
我分析过,墨小典之所以能够在现在实现一种收纳后的状态,最大的可能就在于人际关系的改善,详细一点的说就是在群里的交流确实让我接触到了一些朋友。
我开始有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这或许也是一个改变的诱因和选择。
高老师说,有些人是无法承受顺风顺水的人生中出现的一些挫折的。
高老师说,很多大型的彩铅壶就是专门被炸片团伙盯着来炸的,尤其是没文化的彩铅户,专门用一些诸如投资项目等手段去炸钱。
虽然今晚这节课是犯罪心理学,但就算高老师不说这些,在我的认知观念中,在曾经的我们给我留下的宝贵经验和遗产中,“正收益和负收益是共存的。”这个观点到现在我依然觉得有参考价值。
有一说一,在我回忆了一下我的记忆后,我对欧尼的渴望和依恋似乎是因为他承载着我对亲密关系和肌肤接触的需求和幻想,这从我现在依旧能够模拟出“空想触觉体验”的“技能”可见一斑。
现在的我,似乎已经不需要去幻想被其他人拥抱的感觉了,与之相对的,现在的我似乎更加需要去拥抱别人的感觉,这或许是生理激素上的水平变化,也或许是我对龙化方面相关认知的全新探索。
也或许我从一开始就对雄龙的新陈代谢循环系统末端接口丝毫不感兴趣,或许我仅仅是由于对龙化认知不足的悲哀以及自卑心理,又或许我对被爱的需求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突然被满足了。
如果这是一种成长,如果这是一个重度中二病的终结与重生,那【墨小典】是否又该回归到它存在的最初?
从一开始,墨小典就是一本书,一本我在高三的时候为了帮助我更好生存下去而模拟【系统流】网文,自己给自己编织的一套辅助生存手册,【一本被我随身携带的用墨水书写的小册子】,这就是【墨小典】这个命名的最初由来。
哦当然,墨小典的拟人化也是基于对虚幻文明世界观的设计中,主角团需要一个【墨雄的儿子】这个设定来设计的。
墨小典本身是三小只为了弥补自我系统缺少“野心”而创造的空想虚拟人格,最后却是这个不存在的虚拟人格完成了对所有人的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