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着司马煜川的话,感觉到心里的痛又再次被生硬的扯了出来。
而那个伤口不管过去了多久,都还是血淋淋的。
她确实没有那个勇气去直面的面对煜琦。
“现在讨论的是你结婚的事情,煜琦的事我们日后再说。”
司马煜川看着那个房子的方向,最后还是没有继续说着煜琦的事情。
他坐在沙发上。
这个场面安静了许久许久。
“……”
“哟哟哟,怎么,你们两个人又干起来了?真的是,你们两个就没有好好一起说过话。”
说话的人是司马惠栀,她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她也是满脸倦容。
她是得知自己老妈给自己的大侄儿安排了一门婚事,她就马上的赶了回来。
一回来就听到门口的人说明了里面的情况。
她进来远远的就看到老太太一脸愁容,还有远远就感受到了那个压抑到极致的气氛。
她就知道,他们一定是又吵架了。
老太太看到司马惠栀,叉着手,更是一脸难过了起来。
“你们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虽然说,老太太这样擅自替老侄做这种人生大事的决定确实是不太ok…”
就在老太太准备变脸之前,她又马上变了话术。
“但是!老侄,是你当年自己答应老太太的,她这也构不成道德绑架,而且禾妤这孩子…挺好的。”
她想到了禾妤那张标致到极致的脸,以及那晚的亲眼所见。
她什么时候见到过这个老侄有跟什么女人有过瓜葛。
司马煜川拨弄着自己的手腕上的佛珠,轻声却有力的说,“是,我是答应了她,这个我不否认。只是为什么一定得是禾妤,为什么不可以是凌莞?”
“都…”
在老太太又想继续反驳他的时候,司马惠栀伸出手阻止了她想要继续说的话。
她看着司马煜川,眼神里带着坚定,“凌莞?好,那你说,你喜欢凌莞吗?”
“喜欢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惠栀听到后就轻笑了起来。
“大侄啊,罪名是你自己给自己冠上的,你现在走到这一步了。既然你不喜欢她,你也觉得你自己不会爱,那为何还要再去选择那个你一看就会让你想到痛苦的人呢?”
司马惠栀知道,他只要在日后看到凌沣就一定会想起他痛苦的那个时候。
换做是个人都会,更何况是他。
“……”
司马煜川似乎被戳中了什么东西,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老太太听到她的话,瞬间来了精神。
心想:对,对,就是这样说。
司马惠栀看到他没有说话,继续自己的话术。
“所以,竟然都不爱,那为何不选其他能减轻自己痛苦的人,现在有这么一个人就摆在那,更何况…她还像个小野猫一样有趣。”
“……”
司马煜川想到禾妤。
确实!
她就是那个急了就会咬人的小野猫。
想到那个时候她给他按摩,他可以在短时间内瞬间就这么毫无警惕性的睡着了。
还有他接触到她并没有反感,反而产生了一种想要亲近的感觉。
还有每次看到她抓狂的样子,像个发疯的小野猫一样,他就感觉到莫名满足。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有病的人。
而她也在那个时候恰时的满足了他有病的欲望,实锤了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