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来到别墅的凌菀还有凌沣在客厅处坐着。
很多西装革履的人都在给他们搬着东西。
靳柯手上拿着平板,看着凌菀,“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吩咐下面的人。”
随后眼光看向凌沣。
“有任何不适都可以马上打电话给医生,我们的飞机随时准备好。”
凌沣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辛苦了,倒是有几分当年靳恒的影子了啊。”
靳柯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眸色里多了一丝情绪。
“凌叔言重了,哪里能及父亲啊。”
凌菀吩咐好那些人搬东西后,就来到了靳柯的身边,“煜川哥哥呢?”
“他在忙工作上的事情。”
靳柯后面没有继续多留,礼貌的办完全部事情后就离开了。
凌莞看到全部的人都撤离了,只剩下一些佣人后,就马上让那些佣人去打扫卫生去了。
遣开他们后,凌莞不安的来到了凌沣的身边。
凌莞咬着下唇,不安着,“爸,司马煜川为什么会突然把我们接到观洲府来?”
按照他们的身份,能以家丁的身份来参加司马家的家宴已经是最优的待遇了。
现在竟然可以来观洲府疗养。
这是凌莞所不敢想的。
凌沣按着轮椅,使它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处停下。
窗户的地方,正好可以把观洲府主屋完全收入眼底,他看着,手指不由得敲着轮椅。
“煜川让我们住下,自然有让我们住下的道理。”
他说着,实则眼里带着精光。
司马煜川心思,他多多少少是猜到了。
他想着,转身冷眼质问着凌莞,“我让你不要去看她,你是不是是看她了。”
凌莞看到他的眼神后,忍不住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爸,我,我这不是按你说的给她钱嘛。”
凌莞知道凌沣说的人就是夏荷花。
她的亲生母亲。
凌沣愤怒的拍在了轮椅上。
“我不是让你不要和她面对面接触吗?你就不会买通别人让别人拿给她?”
凌沣的愤怒让凌莞不由得握紧拳头。
想到夏荷花那双腿,她就于心不忍。
“爸,她是我妈…”
凌沣马上指着她,“闭嘴。”
“她不是,你忘记我从小怎么教育你了?你忘记她当年多狠心丢下你了吗?”
“我废了这双腿扶持你到今天,现在却被那个丫头上位,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愤怒的捶着自己的双腿。
凌莞马上上前抓住他的手,害怕的流眼泪。
“爸,爸,我错了,你别打自己。”
凌莞跪在地上,抓着凌沣的手。
她知道凌沣坐在轮椅上,不仅仅只是因为想要救司马煜川。
更多的是想要他产生愧疚,进而让她有机会可以和他接触,
然后可以拿下司马家太太的地位。
她一直都进展很顺利,她知道他没有感情,所以他结婚选择谁都一样。
而凌莞则是想着一直陪着他,等到了那个时候,他就会顺水推舟的选择自己。
却不料,禾妤插足了进来。
想到前几天想让慕思楠给她注射东西,却只是注射了一个“餐前酒”就中途被猎走了。
凌莞想着,更是握紧了拳头。
为什么一直都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