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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侃道人花了一些力气才站起来,随后也和青崖子一样,低头望着脚下。
我收了腾云步,滑到侃侃道人身子左侧,吴林很快也跟过来了,李淮山没能在第一时间收住脚,重心一歪,仰面倒在了地上,身子随着惯性又滑动了一段距离,一直到离我三米开外的位置才停下。
“卧槽,这些东西还真是活的!”李淮山用手压着一个冰坨子,吃力地站起来,一边盯着手掌下方的冰坨说。
不用他说我也早就察觉到了,匍匐在附近的那些奢比,虽然都被冻僵了,但在冰层下方,还能传来粗重得呼吸声。
一只奢比的呼吸声当然是轻不可闻的,可当上百,甚至上千只奢比一起鼓动着肺部,像破风箱一样吐出粗气的时候,大片大片的喘息声连在一起,即便是业风的呼啸,也无法将这种声音完全遮盖过去。
等李淮山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时,青崖子指了指地面,对我说:“风口就在这里。”
此刻的业风是从北向南吹的,风力很强,站在这里,浑身的衣服都被吹得膨胀起来,发出猎猎的噪响。
风,并不是从地底下吹出来的。
我心里颇有些疑虑,但还是顺着青崖子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发现在地上的冰层中,有一个铜钱大小的洞口。
那个洞看起来像是过去用来插旗杆时挖出来,由于它实在太小,光线照不进去,只留下一个黑漆漆的圆影子,从真实视野中,无法看出它的深浅。
我试着用炁海流沙的视野去窥x视它的时候,却发现周遭的炁场也无法流进去,它就像是一个贴在冰层表面的黑色纸片。
侃侃道人盯着那个洞口看了一会,后来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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