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是最和善的好不好?
现在竟然还有人说他吓人?
老太太才不想跟这个倔老头犟,抬脚就朝外面走去逗狗,“我不想跟你说,我现在要去看旺财。”
在老婆子那里碰了一鼻子灰,认认真真看电视。
他还不如直接看小姑娘呢!
司九放下手机躺在床上,得瑟的朝着自己老哥说,“刚刚太爷爷都没有朝我发火呢,是不是就是说我做的好?”
第1次遇见这么和颜悦色的太爷爷。
还有点不太适应。
司南目光落在电视上,台上的三个人各司其职。
镜头前的女孩不卑不亢,手里拿着红布条鲜艳夺目,那是国旗的颜色,那是先烈的鲜血,是每个华国人刻在骨子里面不可磨灭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虽然她也只有13岁,可是这些事情比所有人都做得好。
好像根本不怕镜头,也不怕所有人的目光。
开口就戳破司九的美好幻想。
“你们不是朋友。”
司九:“……”
这话说的虽然也没毛病,可是他怎么听都觉得不得劲。
比赛现场。
所有人一团混乱。
R国的人脸色难看得要死,摄影师知道自己的饭碗差点要被砸了,连滚带爬的朝场上跑去。
如果他控制摄像机的话就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甚至于那女孩的象布条出来他立马就可以把镜头给切走。
场内甚至有些人都情绪高昂,控制不住谩骂。
“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想要挑起两国战争啊!这孩子是不是他们授意的?”
“无语死了,我们就没有学到这种知识,说什么侵略,你们国家死了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到底是不是友好交流,我们提供场所你们竟然还在这里找茬?原来礼仪之邦是这样的礼仪啊!”
更有情绪激烈者,在主办事方的悄悄示意下往上面扔各种矿泉水瓶。
场面顿时有些混乱。
甚至于主办方都控制不住。
叶遥冷眼看着下面那些变了脸的衣冠禽兽,眼底满是一片冰凉。
他们做了那样无耻恶心的事,现在还要在世界人民面前装可怜,企图掩盖自己肮脏的罪行,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受害者。
而他们只不过是这场比赛的胜利者,甚至于在镜头面前都没说话。
只是放了一个红布条。
写了一些没有指名道姓的话,他们在愤怒什么?也在生气什么??
不过就是知道这些事情就是他们的祖先做的,但是根本不敢承认,只敢无能的怒吼。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一直摁着别人让他人不说话。
叶遥开口,慢悠悠的折起来红布条,“并未指名道姓,不知道发火的人是什么心情?是作为加害者还是旁观者?又用什么样的资格来对我们指手画脚呢?”
比赛总导演怒拍桌子,在后台直接开骂,“赶紧把他们的麦给我关了!让他们在上面说那些抹黑咱们帝国的话,你们脑子里面装的是屎吗!”
工作人员战战兢兢的赶紧关了麦。
叶遥本想继续开口,听到自己身上别的麦出现了一丝微弱的电流。
说了两个字,发现根本没有收音。
对着镜头无奈的摊手。
做了一个口型,“fu…ck!”
折起红布条,朝着后面的两个队友招招手,“朋友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