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堂：“……”

这话听着怎么有些耳熟？

他想起来了。

这不是祖父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吗？

言哥哥以前三天两头流连秦楼楚馆，他以为言哥哥喜欢骚的，所以才特意寻来这些玩意儿助兴。

谁知……

“你离我远点！”

邢锺言虽不太明白那些玩意儿的妙用，但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明堂见他一脸抵触的模样，颇为可惜。

这些玩意儿，可都是他亲手做的，因为想到是要用在言哥哥的身上，所以不愿经他人之手。

光是那两枚不同尺寸的玉，他便打磨了大半年……

念此，他有些不死心的道：“言哥哥，我听说这些东西可以助.兴，要不我们试-试？”

“不试！滚！”

邢锺言一直以为，燕明堂那些刁钻的高难度动作已经是极限了，却不料他还有玩的更花的，直接重新刷新了他的对某人的认知……

亏他以前还傻乎乎的，故作很有经验的带着某人去逛窑子，说什么教他怎么娶媳妇，结果自己成了他媳妇。

如今想来，简直是不自量力，羊入虎口，关公面前耍大刀……

念此，他抬脚便踹了过去。

燕明堂早有防范才没被一脚踹下去。

“放手！”邢锺言挣脱不掉，只能故作恼怒的瞪着他。

燕明堂一只手轻松地抓住对方的脚踝，眸光中带着浅浅的笑意：“言哥哥忘了吗？这招还是我教你的。”

邢锺言自然记得。

那会子他们还在上书房，有一回蹴鞠比赛，燕明堂大展身手踢球踢的飞起，可把他羡慕坏了。

还有一次，他们外出游玩回来在城外碰上钰兄他们，正好有官差欺民，阿堂一脚便将那官差踹的老远，简直是帅呆了。

于是，他回去后便央求燕明堂教他怎么踹人……

结果很显然，徒弟注定打不过师父。

“反正我不试！”不用这些已经够磨人了，若是用了岂不要他的命？

“其实，我觉得言哥哥会喜欢的……”燕明堂一脸认真的道。

“胡说！”

“真的，阿堂不骗你。言哥哥若是不信，大可一试……若是你不喜欢，我们便不用了，用阿堂……”

邢锺言：“污言秽语，厚颜无耻，粗俗下流！”

燕明堂：“……”

他有些无辜的表示：“咱们如今是夫夫，行房之事乃是天经地义，哪里粗俗下流了？”

邢锺言：好像有道理？

“再者，阿堂还不是为了让言哥哥欢愉嘛！”

邢锺言：你确定？

“言哥哥，你不是想让我教你练力气吗？”

邢锺言：什么时候？

燕明堂像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回道：“方才从宫宴上离开，言哥哥可是当众央求的。”

邢锺言：“当众？央求？”

“言哥哥该不会是不记得了吧？”

邢锺言的确记得不得了。

他有个毛病，喝醉酒后做的事情一律记不得。

“我又丢人了？”

“当众调戏自己的夫君，应该不算丢人。”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邢锺言：“……”

这还不算丢人？

完了完了完了。

他的一世清白……不对，一世英明……也不对，他的脸啊！

这下子全丢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