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武将就乐呵瞧着,都想拍手叫好了。
还甚是佩服地看向矜桑鹿,瞧瞧,人家有武力,还有气死人不偿命的口才。
不像他们,每次吵架只想动手。
其余言官瞧着这些御史个个气得面红耳赤,心里还是很舒爽的。
曾几何时,在场的诸位,谁还没有被弹劾过?
可也不能让此女太过嚣张,那这朝堂岂不是成了她的土匪窝,任她肆意妄为?
便也有文官加入,却见矜桑鹿想撸袖子了,这是要打上来,只是手还没有抬起来,就被礼部尚书给拉着了。
“这里是金銮殿,可不能见血腥,咱们礼部的人,从无在金銮殿打架的。”
说着,也拉着其他文官,小声说,“她都来当官了,随着她呗,何须和她争吵?
打也打不过,惹她生气,这不是自己送上去找死,活着不好吗?”
众人一听,哼了一声,没再争吵了,也是,不过是一女子,还能掀翻了朝堂不成。
真以为当官很容易,那还要他们十年寒窗苦读做什么?
“陛下驾到——”
金銮殿一静下来,公公的声音就响起,众人便纷纷下跪,齐声道。
“吾皇万岁,万万岁。”
冀闲冥坐在龙椅上,瞧着跪一地的大臣,目光也落在格外突出的矜桑鹿身上。
这里皆是男子,独她一位女子,不想注意也难。
瞧她便是跪着,后背也是挺得笔直,还多瞧了她几眼,才让他们都起来。
也直接说着正事,“科举将近,礼部,户部,兵部,翰林院,你们都要安排好。
还有庐州水患,工部的堤防,也要加快。岐洲的旱灾,久没有改善......”
矜桑鹿是听着冀闲冥说着国事,一桩桩很是细致,大臣们也都是在认真献上良策。
同刚刚和她争吵的样子可是不同,也是明白,为什么东淮国一直位居强国之首。
有如此勤政爱民的帝王,还有真才实学的臣子,国如何能不强盛。
“诸位可还有要事启奏?”
冀闲冥说着,看向一直安静站着的矜桑鹿,瞧她的神情认真,知晓她在很认真听国事。
这样看着,有当官的模样。
矜桑鹿是在想刚刚他们说的事情,察觉有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抬眸看去,就见是陛下,还顿了一下。
两人的目光相聚,陛下便说,“诸位大臣无事,便退朝,矜侍郎留下来,朕有话说。”
”遵旨。“”
矜桑鹿瞧着他们跪拜退下去,陛下也从龙椅上走下来,看向她说。
“矜侍郎,在朝为官,和在山上当土匪不一样,礼部管的事情,较为杂,却也都是重要之事。
矜侍郎,今日第一天去礼部,若有不懂之处,多和尚书请教。”
这些话,听着像是叮嘱,也是指导。
矜桑鹿奇怪地看向陛下,她怎么觉得陛下,似乎对她有一种期望。
便问,“陛下很希望,微臣能当好这个礼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