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他还很是意外呢,还当这女土匪只有武力,大字不识一个。
可她不仅会识字,还看过上古流传下来的古籍,知晓古礼。
要知道,在礼部,可没有多少人知晓这个呀。
怎么会越接触下来,觉得她非是粗蛮的土匪,而有世家女子的文韵?
怪事。
心中正狐疑,就听着陛下看过来说。
“皇家祭祀乃国之大事,不可马虎,矜侍郎才来京城,诸多没有适应,尚书要多教教她。”
“是,微臣知晓,微臣既让她负责祭祀,定会亲自带着她。”
礼部尚书笑着应下,又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陛下似乎对这个女土匪很关心啊。
还特意让他多教教,当即有一个猜测。
陛下特意提醒女土匪有钱,不会就是为了让他引着女土匪为他们花钱,好收买了他们礼部的心吧?
这样女土匪就能在礼部立足了,陛下这是在为这个女土匪打算?
想法落地,心里突了突,小心翼翼试探了一句。
“陛下,好像很希望矜侍郎能好好当礼部侍郎。”
“自然。”
冀闲冥看向礼部尚书说,“朕封她当官,给她俸禄,自是希望她能不负侍郎之名。”
也是,他们陛下最是礼贤下士了,是他想多了。
礼部尚书便笑着说,“陛下放心,到了礼部,微臣会多教教的,保证让这个女土...矜侍郎好好当官,造福东淮国。”
说着,见陛下没有其他吩咐,就行礼告退。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冀惟枕很是怪异地看向冀闲冥,“皇兄,你对这个女土匪是不是太关心了?”
“朕有吗?”
“有。”
“嗯,那就是了。”
“!!”
冀惟枕一惊,皱眉看向英明神武的冀闲冥,劝着说。
“皇兄,矜家的事情还未查清,您可不能被矜桑鹿的美色所迷啊,万一她是妹妹呢,这一不小心,闹出了三纲五常的......”
说着,见冷冽的目光落下来,当即换了个说法。
“臣弟的意思是,她既然为官,您是帝王,君臣之间,您这般关心她,恐怕不妥。”
冀闲冥听着,看向冀惟枕问,“她是朕的臣子,朕关心,有问题?
朕既让她为官,自是希望她能尽早在朝堂立足,好好当礼部侍郎。”
听着,冀惟枕要被说服了,再看着清冷的皇兄,没有在皇兄的眼中看到一丝情欲,当即就懂了。
他家皇兄心中唯有江山社稷,哪有什么情爱啊。
这样也好,真相没有查清楚,那女土匪有可能还是妹妹的。
却见冀闲冥像是看懂他心中所想,看过来说。
“你若是再怀疑皇祖父和矜夫人的清白,朕就命你娶朝阳郡主。”
“不不不,不敢了。”
冀惟枕一听朝阳郡主,瞬间就怕了,忙认错,还委屈了一句。
“皇兄,这不赖臣弟啊,皇祖母作为妻子,都怀疑呢。”
冀闲冥挑眉,“皇祖母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