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呀,微臣滴酒未沾呢,这饭菜还没有吃完呀。”
矜桑鹿手上的筷子还没有握热呢,就见公公含笑送着她出去,还依依不舍看着她未动几筷子的佳肴。
可听着陛下让人把这些美食都装好,一并送回礼部,当即安心回去了。
冀闲冥看了一眼在憋笑的公公,想到刚刚矜桑鹿的话,还不禁揉了揉眉心,让人去请月涵公主来。
不过一会儿,就瞧着似乎异常欣喜的月涵公主来了。
“臣妹参见皇兄。”
“嗯,起身吧。”
“刚刚见过矜侍郎了?”
“嗯呀!”
说起矜桑鹿,月涵公主就激动,还捂着脸,轻轻摇晃着身体,大有羞涩之意。
都让冀闲冥瞧着,一瞬间相信了矜桑鹿刚刚的话。
“皇兄,您不知道,矜侍郎待臣妹可贴心了,送了我小动物,还教我如何养,不似其他的皇妹,只会劝我放弃,别祸害了小动物。”
月涵公主说着,心里感动又愧疚,“可惜,我是没脸,让矜侍郎唤我一声姐姐的,我......”
“等等。”
冀闲冥听出些不对劲,看向月涵公主问,“什么姐姐?”
“皇兄,臣妹都知道了。”
月涵公主瞧冀闲冥很惊讶的样子,还很心疼地说,“皇兄,皇祖父留下的债,怎么能皇兄一个人来还,臣妹得分担些。”
闻言,冀闲冥已经听明白了,看向月涵公主问,“你三皇兄告诉你的?”
“嗯嗯,哎,想起来,我这里心里,就觉得对不起矜妹妹,她......”
“她不是妹妹。”
冀闲冥听着矜妹妹三个字,眉心跳了跳,更是疲倦了,看向月涵公主,很是郑重道。
“皇祖父和矜夫人之间很清白,身为孙女,怎可这般怀疑皇祖父,身为公主,怎么可诬蔑功臣的名誉?”
“我......”
月涵公主忽然噎住,又为难道:“皇兄,我不是怀疑矜家,可当年的事情都是摆在眼前的,矜妹妹她.....”
“唤她矜侍郎。”
“是,矜家的事情,记录在卷宗里面的,都表明了当年的......”
“摆在眼前的,未必就是真相,若是如此,何至于父皇和朕查了这么多年?”
“那皇兄可有想过,为什么查了多年未果?会不会这就是事实?”
“不会,朕信皇祖父,更信矜夫人,她能跟随矜将军上战场,有她的聪慧和果敢,不会轻易遭人算计了清白。”
“可是......”
“罢了,你去找皇祖母。”
冀闲冥瞧月涵公主深信不疑,矜桑鹿就是妹妹,也不多解释,让她去问皇祖母。
皇祖父的事情,没人比皇祖母更合适说。
瞧月涵公主行礼后离开,就召见了冀惟枕,见他也清楚召他来是为什么,便直言。
“看来,三皇弟是真心想娶朝阳郡主,不如朕现在赐婚?”
“别啊!”
冀惟枕急了,忙认错,“皇兄,不是臣弟非要损矜夫人的名节,实在是当年的事实明了,臣弟也找不到推翻卷宗的证据。”
“能让矜家倒下的明面事实,如果有任何纰漏,堂堂开国将门,能衰败吗?”
“自然是他们能肯定,皇祖父和矜夫人之间……当然,臣弟信皇祖父,此事得查查才能确定。”
“再说了,皇兄对她,不也很特别。那除了,她是我们的妹妹,还能是什么原因?”
冀闲冥听着,看向冀惟枕很郑重道:“当年之事,皇祖父说没有,矜将军,矜夫人说没有,值得信任之人,都如此说。没有理由去怀疑。
矜家还是为了皇祖父倒下的,我们更没有理由去损矜监督祖母的名节,矜监督就是矜将军的孙女。”
话落,还觉得奇怪,“朕对矜侍郎,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