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桑鹿听着,很是听陛下的话,又坐回来,还冲着冀惟枕一笑。
这可不是本侍郎不行礼,陛下不让呢。
哼。
冀惟枕看懂了这个女土匪的笑,瘪嘴也坐下来,还看向自家皇兄。
他就说嘛,皇兄对女土匪很特别,这不,连礼都不用行呢。
不过嘛。
这个女土匪安静坐着用膳的时候,还真是个美人哎,瞧瞧这眼睛,这鼻子,不是跟他一样的好看!
他就说,她是妹妹吧!
除了天家皇族,谁家能生得出这般好看的妹妹!
当即心虚起来,完了,无须再查了,他皇祖父真对不起人家祖父。
那他如何对待这个妹妹啊。
“陛下。”
矜桑鹿吃得开心着呢,忽地筷子顿住了,就瞧这个瑾王爷盯着她,眼神又是心虚又是愧疚的。
很是莫名其妙啊。
看嘛这样看她。
便抱着碗,瞧着陛下挪近,压低声音说,“陛下,瑾王同陛下是嫡亲的兄弟吗?不像啊,瑾王瞧着可没有陛下英明神武,美貌更是没有了。”
这话说得,朕要如何接?
冀闲冥瞧矜桑鹿的神色还很是认真,有一瞬间,都要怀疑这个弟弟是不是亲生的。
幼时,也不是没有怀疑过。
只是她说话会不会离着朕有些近了?
瞥了一眼两人挨着的肩膀,瞧她的额头再近一点,就要碰到他的下巴,轻轻咳嗽了一声,示意她坐回去。
“臣失礼。”
小气得嘞,就碰一下。
本寨主还想着掳你回去,天天压着你呢。
矜桑鹿心里想着,还是乖乖坐回去了,吃着美食,不管着用奇怪目光盯着她的冀惟枕。
“皇兄。”
冀惟枕越看这个女土匪,就越发的愧疚,忙靠近冀闲冥,压低声音说。
“臣弟就说吧,她是妹妹,瞧瞧这美貌,只有咱们冀家才有的吧。
皇兄,您啊,就是太相信皇祖父了,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这不,还得靠臣弟的慧眼。”
“.......”
冀闲冥听着,夹着豆腐的筷子都拿不起来,看着越说还很愧疚的弟弟,忽然就明白,为什么矜桑鹿会怀疑他们不是亲兄弟。
要不朕写信去问问母后,哪里捡来的?
“皇兄?”
冀惟枕是忽地觉得背后发凉,就见自家皇兄冷飕飕的目光,干咳了几声,小声问。
“怎么,臣弟说错话了?”
“朕是不是要查查刑部的犯人,你这双眼睛,有没有认错犯人。”
“怎么会,办案子,臣弟可是很认真的!”
冀惟枕听着,就急了,他管理刑部以来,可没有断过冤案,百姓都尊他为断案神官呢。
皇兄就是太敬爱皇祖父了,不愿认清事实。
没事,有他这个弟弟呢 ,皇家的亏欠啊,他会偿还的。
便看向矜桑鹿,露出兄长慈爱的目光,含笑问。
“矜侍郎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啊,可到了,还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