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库房的方向!
“嚣张至极!”
上次父亲弹劾她,她就敢套麻布袋子打得父亲重伤,还抢劫了库房,现在竟敢来贺府放火!
“好,好一个土匪!”
这是干起土匪的本行,杀人放火了!
贺老夫人气得身体发抖,又忽地心生畏惧,抓着长子的手臂就说。
“必须杀了她,她现在可是土匪,行事无所忌惮,都敢放火了,夜里是不是要提着刀来了!”
“母亲,您先冷静。”
贺老爷的面色很是阴沉, 却也不得不忍着,刚刚才发生了村庄被烧,若是传出他们贺家的宅子被烧。
难保有心人不会联想,只是这个女土匪哪里来的底气,敢放火烧了宅子?
她行事还真是全无将门的气度,全然都是匪气。
这个时候还是避开锋芒为好。
贺老夫人却是面色很难看,想到当年逼迫矜家的事情,就面露恐慌。
当即回屋给永安长公主府送了信,矜桑鹿非除去不可!
“是要杀了她的。”
永安长公主的长子景安侯收到了姑姑的信,眸色深沉,冷哼了几声。
“一个低贱的土匪,区区女流之辈,也妄想染指朝堂,还敢断本侯的财路,我饶不了她。”
永安长公主听着女流之辈,心中不太舒服,看向长子说,“你这话,似乎很瞧不上我们女子。”
“母亲,儿子岂是这个意思。”
景安侯自知自觉失言,忙赔罪,“母亲可是高贵的皇家公主,岂是寻常女子能比的。”
永安长公主听着,面色才好了一些,只是很气,“那想好了,如何对付女土匪,她可是坑了本公主好些钱财,还敢伤乐欣,岂容她这般嚣张!”
“她不是要改祭祀礼,若这次的祭祀出了问题,我倒是要看看,她还如何能改?”
“不成!”
永安长公主听着,就严厉反对,瞪向长子说,“皇家祭祀乃皇家的大事,身为皇族人,焉能让皇家的面子有损!
你动什么,也不能动我们皇族的主意!”
皇家的面子难道比得上景安侯府的利益?
景安侯有些不悦母亲处处维护皇家,不顾自己的夫家。
“本公主可是警告你,若敢打皇族祭祀的主意,本公主饶不得你!”
永安长公主瞧长子没有说话,就沉声警告,“你要知道,没有皇族,焉有你的荣华富贵。胆大包天了,敢打皇族的主意!”
话落,就逼问,“你听进去没有!”
头一回见母亲对自己说话重,景安侯心中不悦,可还是点头应下。
“儿子明白了。”
“你最好是听进去了!”
永安长公主还是很不放心,狠心道,“你敢伤我皇族的脸面,本公主就能换个儿子当景安侯,本公主的儿子,不止你一个。”
“是!”
景安侯浑身一震,不敢再惹怒母亲,“儿子听进去了。”
永安长公主这才安心,可想到矜桑鹿,又不禁皱眉,这个女土匪竟还真是当年矜夫人的孙女。
那,她是不是皇兄的孙女?
这个土匪不会真是她们皇族人吧?